洛欢想起自己之前还撞了孤月一头锤，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下毒，正在等死了。
洛欢不慎走错一步，眼看就要踩到机关，孤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骂道：“你不算女子。顶多算是蠢萝卜。”
“我想问，哪三分是真……”洛欢跟紧了孤月：“你厌恶女子是真？”
孤月打了个响指，两名男子自飞檐落下，迅速搬走尸体。动作一气呵成，很是熟练。
洛欢目瞪口呆，“她们胡说的吗？”
“没错。更多的死在来月谷路上了。也有些对谷主不敬，直接被活埋的。”婢女好心提醒洛欢：“小妹妹，谷主厌恶女子，你可莫要离他三步近。”
一旁的婢女说不对，是直接两眼一黑，被下毒弄死了。
婢女微楞：“倒也……不是什么大美人。世上哪有人能比谷主更貌美？”
“倒也有三分真。”孤月见洛欢明眸皓齿，在他手中瑟瑟发抖的模样，竟不觉得厌。
洛欢觉得这话不可信：“何等天姿国色能让谷主动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洛欢听得津津有味，正在分辨哪句话靠谱时，她被孤月扯住了后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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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婢女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哦，我懂了。”洛欢背后一凉，“治不好的都埋在月谷了，对么？”
“谷主他为什么厌恶女子呀？”洛欢问：“莫非他夫人……”
谁知俩婢女噗嗤一笑，看傻子似的看洛欢。
两位婢女急忙下跪大喊恕罪。
“月谷的人死后，都要做花肥的，月某也不例外。”孤月带洛欢去丹房，“不过早晚之事，何必如此惊慌？”
“这花瘦了。”
“你可莫要胡说。谷主从未婚娶，连通房丫鬟都没碰过一个呢。”婢女走到洛欢身边，小小声八卦：“谷主曾偷溜出月谷，在凡尘被妓子骗了钱财，负了一颗真心。从那以后但凡是女子求医，皆拒之门外。”
“听说，是妓子先心悦的谷主！死缠烂打，得手后却抛弃了谷主！谷主这才舍得从谷外回来呢。”
“是真。”
孤月啧了一声，抬起手时喊洛欢捂住眼。
“做花肥都嫌吵闹。”
再睁开，面前只剩两具毒尸。
孤月瞥一眼三人，淡淡道：“你们仨选一人挖坑，另两人入坑做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