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游樱痛得流下眼泪,但这很好,不是隔靴搔痒,这种直接的、粗暴的动作,让她被肏得舒服极了。
枯草根挠着脚踝,她脚底也积了汗,踩在皮革上滑溜溜的。
游樱道:“是挠车啊还是嗯挠你?”
傅黎煦往后退了退,让她转过来,然后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
游樱觉得胸前刺痛,她从口袋里拿了手机出来,屏幕光照亮她乳上一长条血痕,还有大片泛红。
全是车门框刮的。
傅黎煦也看见了,他笑了声。
游樱问:“烟呢?”
他抱着她,又开始肏弄,“口袋。”
她又点了支烟,但是没抽。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烟头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口一按。
傅黎煦“嘶”了一声:“生气了?”
倒是没拦她。
游樱又留了几个印子,觉得没意思,就停了手。
她指尖顶着个圆溜溜的小东西,抵着傅黎煦嘴唇:“吃了。”
他也没问,伸舌头把它舔了进去,瞬间面目扭曲。
那是她买蛋糕时店员送的糖,先酸后甜,她随手装在口袋里,刚刚摸手机的时候摸到了。
手电筒一直打着光,游樱看他表情,笑出了声。
她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柔柔地贴到他怀里,仰头吻住他,和他抢变甜了的糖。
大衣外边干干净净,但里面乱七八糟。长羊毛被体液黏在一块,成团打结,她没穿裙子,咯得难受。
傅黎煦说了好几遍快到了,都还没到。
游樱皱起眉。
幸亏有酒。
啊——酒。
游樱抱着瓶子又喝了一口。
傅黎煦刚上车时就从后边小冰柜里抽了瓶红酒给她,她沉默着接了。
扬花往往用来聚众玩乐,从那栋别墅周围车辆数量看来也是这样,她郑重地做了准备去和朋友庆祝,刚下车时情绪平稳,进去再出来没过一刻钟,面色不虞,显然出了事。
以上只是推测,有很小的可能都不成立。
但傅黎煦送她过来后,边抽烟边思考时,顺手打了个电话给扬花的老板,查到是谁租了这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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