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眼下他虽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一听亲卫说小盛乐行迹异常,立刻顾不上繁忙的公务,匆匆把小家伙给拎了回来。
“累了吧,我知道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议事。我已经让人准备午膳去了,你先歇一歇。”
“嗯。”笑着在娇妻唇上亲了一下,约莫是真的很疲惫,越洲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他还穿着不方便的外袍,孟然俯身替他脱下来。摸索间她摸到了男人怀里一个小小的布包。她知道这个布包,越洲总是贴身带着,就放在心口的位置。
有些好奇,她将布包拿了出来,解开系带。
布包里只有一样东西,似乎被摩挲了千次百次,颜色都已然黯淡,但她却定定地看着,看了许久。
那是一根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