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定力绝望了,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某人的美男计,脑袋仿佛被驴踢失忆了一样,无视真相,居然真心实意地为某人“感觉自己不受欢迎”而难过?
……情不自禁,流下伤心的泪。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好像还没打起来吧?”山田阳射眨眨眼,仿佛有点无奈,语气里充满了某种……不好形容、但绝对与恭敬无关,算不上失礼、但是能让人原地爆炸的挑衅感。
这气氛也是绝了。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做?要给他们互相介绍一下?他是我的英语老师,普雷森特·麦克老师;他是我的暑期实习上司,潮爆牛王?然后拿起相机,说:三二一,茄子?
“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偏正式点的在书房前面的第三个屋里,不想出来就自己先学会儿习。”袴田维往前走了两步,压近。
我真的……对不起我已经感受到他的能量在汇聚了——这家伙是全身型的个性者,个性能量可以沿着线类放出去几千米,轻而易举提起好几吨重、加足马力狂奔的大货车……傻狗恐怕会被他勒成条条……
“刚刚搬家,很多东西还没收拾好,招待不周了。需要来点什么茶?”袴田维问。
“前辈客气了,但我比较想来点甜的。”
山田阳射左右看看,非常自然地向前走了两步,带着一身橘子的清香味向我靠近过来,他伸手一揽——真的是太自然了——我低头,看着他的手落在我肩上,拍了拍。
“突然想起来…楼上好像没锁门?去帮我拿点吃的好吗?一下班就开始忙,一直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真是要人老命了。”
这一刻,我眼睁睁的看着山田阳射的头发忽然违背了自然规律,无风自动了一下。
然后他随之咳嗽了一声,我……等等,他喉咙里冒出的那团能量是?!那里好像是声带?八千多度的热量凝聚起来也就这样了吧?所以……炸·弹·爆炸也不会影响到楼下睡觉的隔音材料,就是为了……?
我突然一惊。
所以说傻狗也是故意的?可他装的也太像了——今天中午喘的那么好听肯定是装的!真要是让他爽到失智了一声大喊……低音炮?恐怕整个雄英都能听见……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酒吧,某人喝醉后直接就把我的内脏震碎了,我当时还喷了好大一口血,简直和今早被爆头时有的一拼……
对啊,我怎么就忘了呢,这家伙纵横花丛这么多年,哪怕当时喝多了还技术那么刁钻,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我……
关键是我当时还好得意啊,真心觉得自己很厉害,觉得他又可爱又单纯,还笑话他,觉得他好可爱啊……结果全是装的,真相只是他老神在上稳得像山,只是配合着我演戏、哄着我玩而已。
我盯着肩膀上的手,这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的关节上还挂着几枚漂亮的淡金关节戒,显得手指又白又长……写满了骗人。
“嗡……嗡……嗡……”
“叮咚~叮咚~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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