袴田维可疑的顿了,“……你叫我什么?”
“我会…织毛衣。”他用很不确定的语气说。
袴田维冷漠地闭上眼,用意志强行制止住身体的发抖。一时间,他竟然没法思考出自己该如何回答,因为大脑里没有答案。
“先不提这个,”我试着离开他一点,想从袴田维身上下来,却被死死的抱紧拦住了。
“……求您讲点道理好嘛,我只是让你松手,怎么就是气你了……?”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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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没控制住,瞬间白眼就翻出来了。
这……根本完全无法想象?难道我要见识到穿着毛衣裙的袴田维了吗?露着两条大长腿在裙子外晃荡的那种?太可怕了。
“大叔,可你现在光着啊。”
“之前是我脑子有问题。”我承认道。
他的语气冷了下去,“PresentMic.”
“……”袴田维闻言松了下手——但是手指刚松开了两个,他就突然反应过来了。
织毛衣——?我脸色发绿。
我,爱日·被树勒死的·树袋熊·惜力。
“不能。”他立马回答,然后又勒紧了。
“一直以来,我缺乏被人管教的经验,”我对他说,“所以稍微有点羡慕,觉得被管起来挺好的,有种疑似被深爱着的错觉。但其实这都是错觉,我发现我还是喜欢自由,没别的理由,就是这样。”
但是,我伸手插进袴田维的头发里揉揉他,按摩使人放松,他的呼吸放缓了,身体也在渐渐放松,似乎……可以聊天了?
这一次,我觉得我真的和袴田维走到头了,所以他想怎么样呢?我觉得我姿态已经够低了吧?一直都在顺着他哄着他,除了啪啪方面要求的多了点,根本没有别的要求,所以他还想怎么样?让我跪下割地赔款?说自己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求他不要介意?这不是在搞笑么?绝对不可能。
“……您能松手吗?”我语气诚恳地问。
这种感觉真是难受,火大到想把人杀死。
“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小哥哥,你浑身上下只剩下鞋了呢。”警铃大作,我立马屈服于嗷嗷直叫的第六感。
——真没想到啊,原来他满脑子都是这种事,那刚刚的算什么?搞得那么猛,原来是“出轨”的惩罚?
原来,这就叫三观不合。
袴田维沉默了一秒,勉强决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