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白色粉末。</p>
<p> 关上门。</p>
<p> 他很喜欢火。</p>
<p> 这就决定这东西不在他的审美之内，TATP爆炸时不会产生火焰，只有气体。</p>
<p> 突然膨胀的，幽灵般的气体。</p>
<p> 智能手机里有个视频。</p>
<p> 某人设置了开机自动播放，当季嘉言拿起手机时，画面已经展现。</p>
<p> α光着上身躺在浴缸，周围都是吃了剩一半的袋装食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罪犯，冷漠、多疑又喜欢狭小的空间。</p>
<p> 对方摆弄摄像机，画面晃了晃。</p>
<p> “嗨。”</p>
<p> “现在是你掌控了……季嘉言，你们叫我α对不对？”</p>
<p> “林稚有写日记的习惯，在备忘录，里面有很多你们恋爱的内容。”</p>
<p> “她不会爱你。”他捧把水洗脸，濡湿的刘海贴在脸颊，脸色苍白，皮肤发皱。像在海里泡臭的鱼，说出的话都带着惹人厌的腥气。</p>
<p> 看着自己的脸对自己说话。</p>
<p> 这种错位感真的魔幻。</p>
<p> 季嘉言坐下来，嘲弄似的看着视频里的家伙。</p>
<p> “你肯定在笑我。”α揽了揽头发，转动脖子，“觉得我爱而不得心生嫉妒，季嘉言，我在你这个年纪杀过人，也被人暗杀过。”</p>
<p> “那杀手可能只有十岁，我当着他妹妹的面，把他的头用石头砸得稀巴烂。”</p>
<p> “十五岁的时候……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