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对上，足足看了十来秒。</p>
<p> 跟仇人似的。</p>
<p> 何娟问她，女孩只说是以前的同学。</p>
<p> Cesare和他们同一班飞机。</p>
<p> 到目的地之后也依旧跟着林稚，她有点烦，重开手机发现季嘉言还没回信息，心沉了沉。α和他的转换时间不是固定的，但是最近的周期越来越短。</p>
<p> 本来两人存在的时间差不多。</p>
<p> 但目前的情况，阿尔法更占主导——</p>
<p> 他的时间在加长。</p>
<p> 第一次差不多一周。</p>
<p> 第二次将近两周。</p>
<p> 第三次一个多月。</p>
<p> 这一次……林稚不太敢想。</p>
<p> 季嘉言第三次回来，存在了十几天，只有阿尔法的一半。</p>
<p> 如果说两个人格的拉锯战，是看谁的精神力更顽强。</p>
<p> 都不用想的，她的嘉言哥哥没有胜算。</p>
<p> 那个人以前的经历，光是披露出来的都匪夷所思，更何况那些没披露的。他本来就是一柄利器，见了血，又成了没有回头路的弓。</p>
<p> Cesare帮忙拿东西，行李箱上堆了三四个包，手里还拎两个，把林稚一家的行李都包了。何娟实在不好意思，要请他去家里吃饭。</p>
<p> 男生看眼低着头走路的林稚，笑道，“好啊，我还没吃过真正的年夜饭。”</p>
<p> 何娟仔细瞧他眉眼，有点混血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