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力免得学艺不精还敢充当打手。以后照样可以当道士投奔到明阳道长门下吧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收他们。”
“你敢?”师徒四人同时吼道。
老丑不知何时跑了出来阴阳怪气地道:“敢不敢的做了才知道。好让朱世勋明白我们根本没有兴趣掺合他劳什子协会的事所以。我们不稀罕伪名声”
“这......这丑老头是谁。”宵云这才发现老丑这人表情好不瘆人同样看不见法力难道又是个高手?
“想好了没有?谁先来。”骆离根本不回答他手中已经在结印。
“师傅他...他当真啊”徒弟吓得一张脸由红转白指着骆离手中正在结着的“死墓绝胎养”毁法之印。这人不愧是真人繁琐大印他顷刻间已经到了第三步“绝”。待“养”一成或许真要下死手。
“师傅”
“怎么办”
......
“骆真人。骆真人非得如此吗?留个体面。我也是为糊口饭吃何必做绝”
“进安道长我求求你快劝劝。”
四人都慌了神这个年轻人脑子一根筋年轻气盛又无所求这种人最是不好对付。
那徒弟的意志已经被击垮了当即跪了下来:“我替我师傅代表朱会长给骆真人赔不是。”
骆离两手拇指交缠在一起“胎”印也成盯了汤宵长一眼指勾了上去马上就要结“养”。
“好好我香华观宵云代表朱道长向骆真人道歉。是我们人之心是我们不知深浅。”完这一句汤宵长如释重负原来出卖领导也不是那样作难。
骆离双手立即散开带出一片雾气刮到一丝在汤宵才脸上火辣辣地疼。如果真被他打在任督二脉上神仙也难回转。心中无比庆幸就算做不成副理事至少道法还在。
“嗯我接受朱道长的道歉。麻烦宵云道长转告他有空定去拜会。天色已晚就不就几位了请吧。”
汤宵长在心里咬着牙道:我一定把你的每个字都带到。
“那...告辞了。”没见骆离去把外边的阵法解开犹豫着问。
骆离示意秦恒送他们出去。
“这......唉告辞。”进安也跟着引路的秦恒一起什么话也不想。
棠秘子下班到家时正好与宵云一行人错开了。秦恒送人回来开心地对他道:“宗主没有弄幻径万踪阵只是改良了一个避风阵都让那帮人手中无措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屋外打转怎么也走不出去。”
见师傅还不知道忙绘声绘色地表演了一遍。
棠秘子脸色大变:“真这么做了?我的骆宗主有好多种解决办法你偏偏用了最蠢的一种。你是嫌没人给你使绊子吗”
“师傅如果你在你也会这样做那个白面道士可气人了。”秦恒愤愤不平。又见骆离并不解释急道:“宗主我觉得你做得对就应该把他们打怕打服免得再来生事端。”
骆离大笑不理棠秘子的恨铁不成钢:“前辈我觉得你徒弟更像你年轻时现在你想得太多了。如今哪有时间让我们按步就班慢慢来我们的莫问拳法已经打响了名头明面上和暗底里我们都不惧道教协会。我是要人。急需人才趁此机会竖个杆子把协会以外的人给吸引过来。刚才我见汤宵才的三个徒弟。资质都不错更坚定了我的决心。与其在外面寻摸不如用现成的道士。”
棠秘子又是大袖一挥他生气的时候总会这样道:“本来我们就准备在道士里选除了与朱世勋敌对也可以选择拉笼他嘛非要搞成仇还完全不给人家留余地。骆离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搞成这样逼得朱世勋要出来维护脸面麻烦是非可多啰你就看着吧。”罢气呼呼地走进厨房。
迎面碰上正在分拣药材的老丑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没一个明白人
进安道长回去后很生骆离的气并没有把当天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朱世勋不这样认为他肯定进安会四处落他的面子。宵云已经当着进安的面承认了。是他朱世勋派自己人过去踢馆的还不敢报家门他的阴损目的明白人一看就懂。
朱世勋相信进安上次过来讲与他听的词。明知宵云干不过还是派他去目的很简单。不留姓名打输了就跑回来之后他以宵云背着他单独行动代表大秦道士前去打头阵为前提以此事大作文章。
无非是火离宗心恨手辣只收徒弟不与人切磋。宗派之人个个好凶斗狠全是一群乌合之众;尽情污蔑。骆离这个年纪轻轻的道士自建宗派。想的就是搅混池水好扬名立万。
哪知不但没得比连逃跑都没办法生生逼着交待了背景把他供到人前任人评头论足想到就窝火。
现在目的没达到原先的话可不敢了只得亮起拂尘与火离宗兵戎相见。更让他吐血的是明知这是骆离的计谋他也只得往里钻不然他直接卸任得了。
朱世勋这样一搞火离宗的名字在三天后出现在各个道观与市集特殊茶馆里。谁要不知道火离宗谁就落伍了。因为人家朱道长在京城等着骆离上去比试呢;如果他不敢去大秦道教协会就不认他。
倒是有那么三五个有野心的道士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