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冲撞,产生出更加无法言容的极致快意。
情迷意乱之间,她逐渐抛却了自己的高贵与矜持,开始主动迎合起杜显真的
奸淫。
杜显真的床笫经验自然十分丰富,眼见姚珊拱起了纤腰,并轻轻扭动起来,
他知道这便是「欲拒还迎」
了,随着姚珊腰肢的扭动,花径内的肉壁与他的阳具厮磨得愈发甜蜜,不断
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方便,看到姚珊已经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
自禁的迎合起来,杜显真趁热打铁道:「姚姑娘,与我欢好过的女人是不少,可
真正让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错,杜某这一次做
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你,这点礼义廉耻又算得了什么?」
「嗯……你……无耻……啊……啊……」
姚珊呼吸越见急促,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
宝贵的贞操被杜显真夺走之后,她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也一并被杜显真击碎,
自己还对得起赵羽吗,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体内燃烧的
欲火一点点吞噬,因为空虚被满足后而产生的快感,也在逐渐淹没她的理智。
……青楼之中,杜显真对着沉世奇侃侃而谈。
他并不知道赵羽和沉世奇是翁婿关系,毫无保留地将奸淫姚珊的每一个细节
都说了出来。
沉世奇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谈话到现在,肉棒一直硬硬的,从未软下
去。
要知道他已经年过五十,早没了盛年时的勇勐。
能硬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尽管他知道姚珊是女婿的小妾,理智想让他狠狠揍一番杜显真,但对姚珊的
淫意却也达到了顶点,恨不能飞到女婿家,也尝尝这小娇娘的味道。
毕竟,别人的老婆才是好的。
然而没过多久,沉世奇就听闻有百万闯军东进,正在围攻宿州等地,这灵璧
县离宿州不过百里之遥,形势显得十分危急。
沉世奇凭着多年经商,在各地消息灵通,素知闯军专杀官绅富商,狠毒异常
,行军又往来迅速,旦夕之间流窜百里,官军往往追之不及,若是不早思退路,
只怕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便招来胡氏商量对策,胡氏叹道:「咱们千辛万苦把家业经营成今天这般
模样,说走便走,我实在不忍心。」
沉世奇冷哼道:「要不是闯贼可恶,谁愿意背井离乡,如今能变卖的咱们尽
力变卖,不能变卖的就扔了,等闯贼走后再回来取,总比丢命来的好。」
胡氏抽泣道:「如今我也老了,谅那些闯贼也不敢将我如何,不如就在这里
守着家园,老爷你尽管带着她们三个去避难。」
沉世奇不满道:「尽说些废话,咱们夫妻一体,怎可长期分离?这闯贼来了
,无论老幼一概杀绝,你岂不是白白送命?」
胡氏便道:「那咱们逃去何方?我娘家凤阳府早被那八大王糟践过,亲戚死
绝,去了也无处投靠。」
沉士奇道:「不若去扬州,那边我有几个生意伙伴,驻扎的官军多一些,又
有史阁老坐镇,想来无事。」
胡氏道:「那也离家太远了,沿途又多有匪患,只怕还没赶到扬州,半路上
就被人劫道。」
沉世奇想想也对,于是长叹道:「那你说去那里?难道天下竟无沉家立锥之
地?」
胡氏道:「你忘了,咱们大女儿嫁在睢宁赵家,离这边也不算太远,如今亲
家不在,正是女婿当家,女婿对我们是极孝顺的,我们去了他会妥当安置的。」
沉世奇这段时间里,满脑子都是姚珊那淫荡的样子,早就想会一会美娇娘,
此时却故意歪着头道:「不妥,我堂堂长辈岂有去投靠晚辈之理?」
胡氏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前些时候雪儿来信说,她生
了病,很是想念我们,邀请我们过去住一住,当时生意繁忙,我没答应,现在我
们借这个由头过去,权当是看望她,也不算投奔。」
沉世奇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别无去路,只得道:「也罢,即日起咱们尽快收
拾东西,尽早出发,迟一天就会徒增许多变数。」
当下二人商议已定,急急忙忙整理家产,此时灵璧县物价却陡然大降,因为
像沉世奇那样抛售家产逃命的富绅不在少数,一时满城人心惶惶。
沉世奇眼见卖不了好价,干脆也就不再抛售,直接命人雇了五六辆大车,将
金银细软之类的全部装下,举家连夜向睢宁急急忙忙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