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着第二步,第三步。
京淑虽然表面上屈服了,可是心里却更加充满了仇恨,对我的凌辱总是咬紧牙、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每遭受我的一次肏弄,京淑的仇恨就增加一分……这天我回来时,有些诧异地发现京淑居然摆了一桌子的菜肴在等我,我知道她有些话要对我说,便赶走了短发俏货廉青和大奶尤物锦花,只留下嘴严貌美的粉姬在一旁伺候着,让她可以客串下临场翻译,毕竟粉姬近来中文也进步了不少呢。
京淑沒出声,她看着眼前这个人。一个身体高大略胖的男人,虽然打扮文静雅致但语气中的粗俗、眼神中的贪婪,虽然穿了一身贴身高档西服也难掩盖他那贪婪的欲望,那双死死盯住自己的眼里放出一种叫人厌恶的目光。
现在的面前这个白总让京淑只有反感和厌恶,对这个人当初舍财救济她们的崇敬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白总耍尽阴谋逼她就范,全然不顾别人有多么痛苦,多么悲伤。这还是个人吗?京淑想到这些对眼前的白总更加愤恨,她觉得该向这个人宣战了,她冷冷的说着,粉姬在一旁翻译着:“白总,从廉青到粉姬锦花到我自己,你逐一霸占了我们这群身份特殊的女人。逼我这样一个根本不爱你的女人陪你睡觉,不听话就打我骂我,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很满足?是吗!可你別忘了,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得到我李京淑的心,我永远也不会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永远不会!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老天爷会惩罚你的,你一定会遭到报应。”这几句话把个正喜不自禁的我一下子给浇凉了,想不到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说出这么干脆强硬的话,冰冷冰冷的叫人寒得打颤。我气得浑身直抖,我想发火,想大喊,甚至想过去狠狠的打她一顿。但我没动也没喊、胸脯一鼓一鼓的坐了好一会,才深深地吐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由于生气而乱跳的心。
我挑衅地斜视着京淑,心里暗想:“老子不跟你生气,我也不中你的圈套。你李京淑再折腾也得和老子睡觉,因为你怕,你怕我赶金光淑和全惠英她们走。你也有弱点,你要为你的爱付出代价。你想保护她们就必须陪我睡觉让我肏你。其实从被我肏的那天开始,你李京淑就是我白秋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不管你现在說什么,怎么想、你只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跟我在一块生活。现在还不是收拾你的时候,迟早我会叫你服服贴贴。女人——哼!只要我占有了你,你就归我了,就会听我的,慢慢就会依付于我,凭我还制不服你。”想到这里我笑了,用很大度的口气对京淑说:“李京淑、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不必这样激动。你我还都了解不深,相处的时间还短,长了、互相了解就好了。京淑,这段时间我对你不够好,这点我给你道歉。但我白秋是真心爱你喜欢你这个小老婆的,我会努力做你的好老公,一切都依你,都听你的好了。”见我态度有所缓和,京淑的气也消了些,是啊,肏都被人给肏了,还能怎么样呢?最后我们在粉姬结结巴巴的翻译下,她咬着我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出了心里话:“和你睡觉是为了救光淑她们,我也沒办法,只能屈从你们,这是被你逼的。要我服侍你也可以,但必须得答应我下面几个条件:一、不许对光淑、惠英再有任何伤害,不许赶她们走,要保证她们的安全。
二、和你睡觉我是不情愿的,我们之间沒有任何感情、不能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尤其是让女人感到羞耻和下贱的事情。
三、我不可能给你做饭洗衣裳,不可能伺候你,你的生活你自己想办法。
四、除掉朴国学,我不想再见到他。这是我的仇人,所以也是你的。”朴国学把照片摸了出来,夹在金大的回忆录《与世纪同行》的书页里,拉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放了进去,锁好后,拔出钥匙,叹了口气,推门走了出去,进了浴室。
冲了热水澡后,老朴躺在浴缸里,长吁短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若是等闲的漂亮女人,也不会让他生出这许多烦恼,李京淑实在是位罕见的妙人儿,初见时,就让他感到惊艳,只是当时,有无形的道德束缚,也就没有生出半点冒犯之心。
而现在,金二这个领袖已经不在了,只要李京淑愿意,她其实可以选择新的伴侣,一想到那样风情万种的尤物,在别人怀里巧笑嫣然,婉转承欢,他就生出许多遗憾,心里变得空空荡荡的,有些魂不守舍。
虽然,金玉姬也明确透露出那层意思,会试着在暗中帮忙,但涉及到领袖女人那种道德底线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实在是很难克服的,无论是他,还是李京淑,都不可能轻松逾越。
“我自己有玉姬,还尝过光淑的味道,却又想着京淑,是不是太贪心了啊!”朴国学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地,站在镜子前,摆了个姿态,摸了摸发达的胸肌,就取了毛巾,细心地擦拭着身子。十几分钟后,他裹了浴巾走出来,慢悠悠地倒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听见门响的声音,老朴一下子起来打开门向楼下望去,只见今晚的金玉姬打扮得非常漂亮,她一头黑黑的长发,走路时头发散开漂动非常诱人,苗条匀称的身材,她脖颈处扎一条粉色的纱巾,身上穿着象牙白的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