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却只能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我是在吃女儿的醋,暗恨那些没完没了送花的男生害得自己吃苦头。
“小流氓,轻点啊,掐得丈母娘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给你做主啊!”玉明伏在我的耳边,娇声娇气的讨饶。“啊!”,她急忙捂住嘴,才使得到达嗓子眼儿的声音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原来,我突然把手插进她的内裤里,肉贴肉实实在在的摸到了她肥嫩的骚屄上。
“叉开。”我低声命令。玉明乖乖的叉开刚才由于受到突然袭击而夹紧的双腿,方便男人任意的玩弄抚摸。
多亏包厢里灯光昏暗,台上的女儿又是那样的吸引眼球,否则玉明满脸通红的窘态非得让人看出破绽不可。只是我身边的胡莉已是娇喘阵阵,我回头看她已经瞧出了端倪,一把搂住她的美人头儿就给吻了进去,这边在玉明骚屄上盘旋多时的魔爪也一个猛子扎了进去,顿时,整个包厢里春光顿时旖旎起来……梦境总是罩着一层灰白色,象小时候常看的小人书。
在整个音乐学院,毫无争议的校花就是张燕,柔情缱绻才华漫漫的她生性孤傲,素不与人往来。在上学期间,张燕除了上课,就是蜷在床上看书。才女一般都是恋独处、恋床的。一本书,一盏灯,一杯茶便可使她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她们思维敏捷,却又懒于行动。她们是一条虫,但是一条美丽的虫。
张燕天仙一般的容貌,以及她的孤傲,使之平添了许多神秘与妖媚,让江音学子感到了与她之间的距离,而这距离岂止天壤。于是,她隔三插五从校园中经过充其量让人们觉得是一道风景,一道只能遐想而不可触摸的风景。
平素的江音虽然起伏着各种故事,但只有当一个叫张燕的女子,蹬着高跟鞋把青石路跳响的时侯,校园中仿佛掀起些许波澜。这时,眼睛们从各自的屋檐下齐刷刷投向街中,象夜间闪烁的星辰,透着无穷的贪婪。仿佛这幽静的校园,一直在等待这个声响,从而生还。
然而,现在终于有人想触摸这道风景,我白秋是天龙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三十岁的“钻石王老五”。可以说,我在天龙以至江陵市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成为我正室夫人的女人趋之若骛。但我统统看不上眼,以我显赫的声名、地位,对“压寨夫人”的要求不能不讲究,张燕作为天龙集团重要的董事之一和股份持有人,和我似乎天生绝配。
自从看了江音校庆上张燕的表演后,我经常在梦中梦到她,张燕的肌肤细嫩得如椿树上的幼芽,一对丰腴的乳房骄傲得让我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心旌激荡,这无疑将我置于一种无法忍受的挑衅之中。我嗓门发干,血液澎湃,在商场上练就的好斗的脾性,如油田一点火就着。
我撕开张燕那洁白如天鹅羽翼的睡衣,如莲藕般丰润的女子,本能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对乳房在臂弯里若隐若现,扑朔迷离,更显得风情万种。再加上她哀怨、乞求的目光,我倏地发现,兽性被眼前这个画般美丽的妖狐以及她的目光所激发,我必须吞食面前这只羔羊,否则我的血管将爆裂!然而,就在我兽性爆发扑上前去的时候,才惊醒过来,发现这仅仅是个梦……我开始追求张燕,呵呵,从那次校庆演唱会开始,我白秋,正式宣布开始追一个女孩子,并且要娶她当自己的老婆,而我的目标就是张燕。
天龙里面蛰伏着的那帮老张的残渣余孽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他们的势力早就被清除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和老张的女儿自由恋爱,也没他们啥事情。
剩下的阻力不外乎两个,一个是雯丽,一个是玉明,其他的女人,要么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要么尝到我给的甜头,再没有一个敢出头的了。而雯丽早就和我有约法三章,事业型的她早就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无心经营和我之间的感情。且我们虽有婚姻之实,但无法律程序,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自由身。而玉明早就表态,支持我和张燕的婚姻,现在随着我的应允,一切似乎走上了不可逆的轨道。
张燕以前,虽然我和师大的那几朵校花有所交往,但说实话用药用强居多,自己实在是在她们身上花的心思太少太少。只有从张燕开始,我才发觉,这些艺校的女生的确和普通女孩子不太一样。
第一次给张燕打电话,她就说:“你过来请我吃饭吧。”而她给我举的一个事例更生动:如果你要问艺校的女生有什么样的爱好,几乎都会回答:打篮球。原因就是打篮球可以长个子和保持形体。当然张燕喜欢的是游泳和网球,而地下网球场和室内恒温泳池,这两样也只有锦绣豪庭这样的高端楼盘才会拥有。
“白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我,我算是从江音毕业了,但没有工作,也没接戏,拍广告也拍得很少,而且我的专辑正在准备中,歌友会也才开始,我只知道我不能对未来失去信心。”见面的时候,张燕以这样的开场白介绍自己。
“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认为只有成功的女人才是漂亮的。”她说着,我轻呷着美酒想,你当然漂亮啦,不漂亮我能看上你吗?心里这么想,但一直没出声,因为我感觉自己以前在女孩子面前说得实在太多了,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