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少妇性欲强盛,那个文弱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他们来到郊外的清风庄,只见此处占地极广。庄子俱被院墙围住,那院墙厚度可以行人,同时在四角还有高高的哨楼,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墙里则是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阁,奇花异草,错落其中,看上去显得古朴别致。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骚穴里。
张白拿到“春水剑法”,喜爱得连连翻动,就连看向欢喜佛的眼神多变了。
张白抱拳道:“还请大师莅临憋庄。”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嗯,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而沐飞雪虽然也有惊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心。庄中还有读圣贤书的儿子和美貌的儿媳,谁知道这恶僧安的什么心思?
欢喜佛对这个文弱书生不感兴趣,一双色眼只在少妇身上打转。这个少妇其实算不得绝色,但却能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身段极好,且肌肤嫩白,似能掐出水来,酥胸甚是雄伟,屁股犹如磨盘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处,还是那双狐媚眼睛。只见那双眼睛,看向众人的时候,水光闪闪,风情流露,那骚浪样儿竟毫不掩饰。而她看待身前书生的眼神,却是幽怨失落。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说完他取出“春水剑法”和“销魂铃”,分别交给二人。
地·址·发·布·页张白恭敬地领着路,走出客栈。刚才跑出去的酒客,本来欲要通告当地的镇抚军,见这行人有说有笑,一副融洽的样子,就决定不多事。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了几句。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白的想法,寻思道:“此人贪生怕死,胆小贪婪,倒可以利用。”于是说道:“洒家也不白做客,这两物就送予二位。”
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花费心思要去清风庄,其实还是怕引起青阳派注意。虽然他不怕任何人,但还是没必要引出麻烦,毕竟青阳派人多势众。再加上清风庄是本地门派,还可以打听青阳派的情况。如果能掌控住清风庄,那就极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颗棋子。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夫妇领着人,还未到门口,就有下人进去禀告。不多时出来,一个面白无须的文弱书生领着一个少妇,来迎接众人。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