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蓉阿姨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的连衣裙,别处都片缕皆无,在我双手的抚摸下,那一身长裙已经褶皱不堪,螓首上的发丝也随着欲情的升腾而杂乱,她的身子如观音坐莲般坐在我的身上,并且伴随我们俩一上一下的交合,卷在腰间的裙摆慢慢脱落下来,正好盖在了两人的交合处,让赤裸裸的鸡巴进出蜜穴的场景完全被裙摆遮挡住了,看不清了,但就是这种朦朦胧胧视线受阻的感觉让我更加地亢奋,因为那裙子是纱料的,透过若隐若现的材质可以看见一根黑粗的棒子正出入一个凹陷的峡谷,实在太刺激了,比实打实地目睹性器结合还要过瘾,我觉得两个眼珠子像要跳出来一样,兴奋的情绪直冲头顶,双手情不自禁地发力,把她的腰部勒得更紧了,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向上挺动,把她也刺得“啊啊”直叫:“你干什么啊……打鸡血了吗?”
“你不要发神经了……我的裙子得罪你了吗?”
“这条裙子很贵的……你真是的……这是在毁东西啊……”
想不到蓉阿姨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我把注意力又放回到她的胴体上,那高耸的乳峰经过揉搓之后显得更挺拔了,又凸又大的红肿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我把手挪下来放到她的腰间,扶住肌肉有力的腰部,上下挺动着屁股,带动着鸡巴用力挺送迎合她湿滑的蜜道,等于给她的快乐焰火上添了一把柴,但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要是问我,我怎么说啊?”
“也不行……”
“是啊……您穿的这条裙子真好看……我一会要把它撕开……”
蓉阿姨似乎受到了我的传染,也开始发力了,她的双手按住我的小腿,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地上下颠动,湿润多肉的蜜道内壁加速夹迫、套撸我的鸡巴,更多的蜜汁被带出来,洋洋洒洒地分布在性器周围,所有的耻毛都东倒西歪,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
快感源源不断地升起,蓉阿姨终于也忍不住了,快乐的呻吟从口中一经响起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不需要我引导也不需要我启发,而且声音还忽高忽低,像是一个女歌唱家在进行发音训练:“呀……好麻……你慢一点……嗯……我撑不住了……啊……”
“那‘好哥哥’总行了吧?”
“您就相信我吧,这样更刺激。”
“不行……”
她投入的样子真让我开心,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巨臀说:“妈,您喜欢跟我做爱吗?”
眼看自己的重心就要失去,她只好身子后仰,双手支撑在我的小腿上,胸部高高挺起,身体形成一个弓形,保证鸡巴继续在肉洞里穿梭,这本是她的无奈之举,可在我看来这个姿势更加豪放,她似乎变成了主动享受快感的模样,这比任何挑逗都来得更直接,我太兴奋了,直接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撕,只听到“刺啦”、“刺啦”几声,她的纱料裙被我从中间扯开,余下还有几块布料耷拉在腰间,但二人紧密结合的生殖器已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下,这正是我要的效果,破烂的衣裙垂挂在丰满的玉体上,豪乳和美鲍在碎布片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这画面实在太撩人,为什么以前没想过设计这样一出精彩大戏呢?
老公’吗?”
“您可以穿依依的衣服回去。”
“您放心,我会再给您买一条的。”
“你别闹了……我现在把它脱下来还不行吗?”
这时的房间充满了性爱的气息和肉欲横流的味道,男女压抑的喘息声和肉体结合的啪啪声响彻房间,隔壁的依依依然醉得很深沉,对于近在迟尺发生的肉体狂欢居然一无所知,她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和老公正在用生殖器取悦彼此的身体,她更不知道他们竟然一同憧憬美好的未来,甚至想要三人同住。
“别胡闹……那样我就没有裙子了……”
“是的,它太好看了,得罪我了。”
“那我叫您‘狐狸精’行吗?”
“您就说裙子弄脏了。”
“不行,来不及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像长了眼睛的巡航导弹一样快速上挺,刺得蓉阿姨身子如风中荷叶一般摇来晃去,她再次惊叫道:“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我快要坐不住了……”
我目睹鸡巴在鲜红的肉缝里出入,虽然看不到蓉阿姨的正脸,但是可以看到她头部后仰后抬起的下巴,以及剧烈晃动的两个大奶球,这种视觉上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我的鸡巴似乎更粗了,把穴口扩成了很大的一个圆圈,阴唇被挤得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两边,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生殖器,以前有首歌叫《你的名字我的姓氏》,现在的情景俨然成了这首歌的另一种形式:你的阴道我的鸡巴。
“你越来越变态了……以前偷丝袜,现在又开始撕衣服了……”
“您不觉得这样更好看吗?”
不是……”
看到自己衣不蔽体了,蓉阿姨忍不住娇喘喘地说道:“你太坏了……为什么非要撕我的裙子呢?”
“哼……你才是狐狸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