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的是,夺走她俩各自丈夫生命的凶手实则为同一人……
「可怜的埃尔斯,你又醒来了啊,呵呵呵,看看主人今天给你准备了些什么?」
伴随着一记犹若铃铛声响般清脆的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甚健壮的埃尔斯
睁开了略显蓬松的棕褐色双眼——他发觉自己重新回到了那间陌生单调的房间里,
只不过这一次是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而不是像上次那般被冰
冷的铁链囚禁在墙角处,犹若个失去自由的囚犯般可怜。
即便如此,在有过相似境遇的年轻男子看来,这无非只是另一个春梦而已,
而且开场也是那般的雷同,人还是那些人,比如在耀武扬威的鲁多森·科尔巴,
不久前还在轻语讥讽的伊莉希娅·瓦伦丁,可自己的母亲在哪呢,她好像没来…
…等等,那不是雅汶娜阿姨吗?天哪,想不到自己这次竟会梦见她!
埃尔斯的判断没错,他确实梦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之母——雅汶娜·瓦伦丁,
且令人倍感血脉贲张的是……此时此刻,这位身份显赫的瓦伦丁家家主正连同着
女儿伊莉希娅·瓦伦丁,在一丝不挂地展现着各自的迷人肉体之余,还如同一对
最为恭顺忠心的欲望雌奴般双膝跪地,且左右两旁地侍奉在鲁多森的雄壮双腿旁,
并以细微入至的势头舔弄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黑根巨阳,其两张美奂绝伦的脸上,
可谓尽显痴迷眷恋之色。
无论如何,这可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呀,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与她的高贵
生母,竟然发展到为同一个男人口交的程度,对自小便三观颇正的埃尔斯来讲,
其冲击力比之婆媳两人共侍一男还要来得大得多……即便这是个春梦,还是个显
得无比真切的春梦,可依旧让他难以想象,可在这无法接受的背后,年轻男子又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自己眼前所上演的那一切又是那般得香艳诱人……
至于享受着口交侍奉的鲁多森,则一脸惬意地坐在更显柔软舒适的床沿边,
好像由始自终就没把对面的年轻男子放在眼里,不过就冲他那看向埃尔斯的两道
深邃目光,却比之上一次更加犀利,似乎总想在有意无意间制造出一股无形的压
力,从而令对方有不敢丝毫动弹。
不管怎样,黑色男子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深沉如渊的他也好像想到了
某些有趣之事,于是在莫测一笑间,看向了舔弄着阳具的瓦伦丁家家主,用漫不
经心的语气问道:「雅汶娜,我把你女儿调教成了我的性奴,难道你就对此没有
半点意见?」
「主人是那个能给我女儿真正幸福的人,所以——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意见呢?」
反问的同时,停下口交之举的成熟贵妇赫然螓首微抬,且神色凄迷地仰望着
眼前的巨阳黑魔,至于其白金双眉下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则透着一种再真切不过
的坦白之意,像是在昭告着自己的回答并没有掺和进一丝虚假。
「奇怪,能给伊莉希娅带来真正幸福的人,不该是她的未婚夫吗?」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眼珠一动,旋即将故作疑虑的目光重新放
在了埃尔斯身上。
「原来你是指他那个废物啊?」
顺着黑色主人的目光指引,看似恍然大悟的雅汶娜也接踵而至地将目光放在
了埃尔斯身上,不过与先前所不同的是,她的蓝灰双眸里可谓洋溢着怎么都掩盖
不住的轻视鄙薄之意,完全不复平时对待茯苓霜之子的柔和温暖之色。
与此同时,一旁的伊莉希娅则好像已然忘却了未婚夫的存在,也似乎没有把
主人与母亲间的交流放在心上,反而以忘我的姿态地继续侍奉着眼前的黑根巨蟒,
虽没有了来自于雅汶娜的亲密助力,可神色蒙尘的她却也懂得腾出灵巧洁白的双
手,上下抚弄着这具青筋缠绕的凶狠棒身,甚至在用秀美优雅的玫红嘴唇半含亲
吻着粗黑龙头之同时,还不忘蠕动着湿热嘴腔里的香艳舌尖,以对方的深邃马眼
为中心舔弄不息。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阵油然而生的轻声笑起,又听到雅汶娜
喃喃说道:「埃
尔斯的下面可谓长得又短又小,哪能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根本无法满足
伊莉希娅的欲烈需求嘛,而只有主人这种能轻而易举插进我女儿子宫里的强壮雄
性,才能赐予她性福,而唯有性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像习武多年的茯苓霜一般,瓦伦丁家家主实则也是深藏不露的灵能武者,所
以其整个窈窕美背上的肌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