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哥你误会了,奴家怎么会那么想呢,奴家只是看阿大你刚才那么辛苦,而且奴家屁股上的那两处伤似乎也不那么厉害,又兴许不是被那毒蜘蛛咬了的呢,奴家怕累着阿大哥你嘛,要不然…要不然阿大哥你躺在床上,让奴家帮你按按身子放松放松好了~~~”女奴这本是一番好意,想着让阿大老老实实的躺在竹床上。
小肉洞里的时候哦,女奴忽然用脚将他踢开了,没让他感觉到那种用舌头操女奴淫逼的快感,知道这会儿阿大心里还微微有些遗憾。
就是可惜眼看自己的舌头就要伸到男女
“阿妹你这话算是问到正题上了,阿哥我也正想跟你说呢,刚才阿哥冒死趴在你大腿根子上帮你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看来你大腿上那个伤口的毒,是被阿哥我吸得差不多了。”
‘你说你现在乖乖用手在老娘身上摸摸,用嘴在老娘腿上亲亲,用身子在老娘奶子上蹭蹭不好么?’
女奴本身愿意不愿意,又或者是不是按照女奴说的去做才能更舒服,阿大根本不去考虑,甚至于说他
她这会儿倒宁愿跟阿大聊会儿天,用别的方式诱惑满足阿大一下,也不想再被阿大用那张臭嘴给猥亵了。
最好是让女奴被媚药迷了本性,主动给他合体寻欢,那样他也就不怕女奴事后会去找秦寿告状了。
“阿妹,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阿哥我吧,难道你觉得阿哥我这儿不是在给你治毒,是在占你的便宜么?”见女奴迟迟不肯听他的话在他面前撅起屁股,阿大渐渐有些焦躁起来,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友善了。
阿大身上的欲望还不都在她的一手掌控之中,她想对方什么时候硬,就能让对方什么时候硬,想让对方什么时候射,对方就能什么时候射。
“阿大哥,你一直看着奴家干什么,奴家还没问你呢,奴家伤口里的毒你是不是…是不是都已经吸干净了,奴家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女奴被阿大野狼般油绿的目光看的心里发颤,她本是个不怎么在乎自己身体的荡妇淫娃,可不知怎的就是一门心思看不上阿大的相貌跟人品。
‘非得整这些歪的邪的下作的东西,用你那张臭嘴在老娘最敏感的地方乱舔,也不想想老娘回去之后,要用多少胰子清洗身体,才能去掉你这夯货在老娘身上留下的臭味儿。’
心里破口大骂着阿大的猥琐下贱,女奴表面上却仍得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
已经亲过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将嘴唇怼到女奴骚逼上,那种骚水直接流到他嘴里的感觉,阿大就激动地浑身发烫,恨不得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好好地发泄发泄似的。
“不过这可不代表你就安全了,稍后阿哥还是得给你这边的伤口上重新上上解毒的药膏,还有就是你屁股上还有两处小口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那只黑蜘蛛给咬的,为了安全起见阿哥也得帮你吸上一吸~~”见女奴问起伤势的情况,阿大眼珠一转趁热打铁地又给自己加了加戏,同时也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再往女奴的伤口上撒点媚药,也好降低女奴对她的防备跟排斥。
可明明在女奴看来一举三得的好提议,阿大却想都没想就给直接否决了。
反复捉摸着女奴的态度,琢磨着自己要继续跟女奴玩下去,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在用嘴去吸去舔女奴的淫逼,还有没有机会将舌头直接塞到女奴的肉洞里面,去尽情吮吸那种让他浑身燥热的淫液骚水儿。
就好比之前她跟阿毛两人在地牢里面那时候一样,她身上有的是玩弄男人挑逗男人的本事,但前提必须是男人给她空间施展,不给她捣乱才行。
她用自己的手给对方好好服务服务,这样一来不光阿大享受到了她的柔情,满足了那一颗蠢蠢欲动的淫心,她自己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遭罪难受,还有就是时间也能顺道拖延下去,毕竟只要让她掌握了主动权。
女奴心想‘你这夯货可不就是在想着怎么占老娘的便宜么,可惜你这夯货歪脑筋不少,正经心眼却是缺的厉害,都看不出来老娘跟你来到这小楼的时候,心里其实就已经打定主意让你沾沾便宜了。’
即便是心里拿定了主意要牺牲色相拖住阿大,可每每被阿大盯住时,仍下意识的会感觉到恶心跟厌恶。
可偏偏阿大不知道是变态就好这口呢,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女奴把吸演到底,反正根本就不打算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女奴。
“还…还要吸么?”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沾满了黏液的臭嘴,心里老大的不情愿,虽然她知道阿大现在嘴上粘的黏液里,怕是绝大部分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液骚水儿,可一想到里面也有阿大自己那臭烘烘的唾液,女奴就觉得十分的膈应不舒服。
明显阿大是个不懂情趣不解风情的莽汉,他想要在女奴身上发泄,但却并不想跟着女奴的节奏,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自己做的开心自己做的爽自己做的痛快。
就是咬定了不肯半途而废,非得什么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处理完了女奴大腿根子上的伤口不算,非得要把女奴屁股蛋子上的两个小伤口也给料理干净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