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幺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幺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