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我那臭小子俊豪,他对我和他妈离婚的事,比较抵触,对陈晨也不接受,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给缓和一下关系?」
「嗬……嗬…嗬……是……」
「嗯。就是一种自发性知觉高潮反应,不过谁知道呢。你一会儿别在刺激他了。」
「哎呀,这有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哎呀,人家也就说说而已,你怎么还生气了,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嗯嘛」
做为过来人,建国和陈晨看着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的鸣远,当然知道鸣远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欣赏着鸣远的丑态,然后又亲昵的亲了个嘴。
「是」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性奋啊?」
「那个什么,要不我先回去?」
「小淘气」
「兴奋」
建国,站起了身子,一手扶着鸣远的手。
「诶,老公,你说,我们也让他叫我们干爹干妈,好不好?」
「额,伯父伯母,不好意思哈」
间和雪儿嫂子说说,让嫂子开导开导他?」
「老公,太好玩了。就这么的刺激他一下,他就……」
说完嘴也在陈晨的红唇上碰了一下,俩人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舌在两人的嘴里嬉戏追逐着。
「嗯……其实我一直没有什么上进心,这个党校也是被硬塞进去的。」
鸣远裤裆里的鸡巴终于再也忍不住,在鸣远的手心里爆浆了。
鸣远并没有听到建国的话,现在鸣远耳朵里,都是陈晨那带着一种种高高在上的调笑声,这让鸣远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鸡巴上,也让鸣远的脸越来越红。
鸣远深吸了口气,手伸到了裤子口袋里,用力的压着快要爆炸的鸡巴。
「诶,那我可不可以采访下,镇远,叫自己儿子,姐夫是什么感觉?」
「不急不急,还有事和你说。那个镇远啊,现在地产不好做了,你也知道。」
鸣远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头伏在茶台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低着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慌头慌脑的找着洗手间。
「理解,理解,换了是我,可能还不如你了。你这个名额,你妈跟谁拿的,我很清楚。我实话告诉你,这次这个班,结束以后大部分人都要下到下面去扶贫,当乡第一书记,当然你肯定是不会去,你妈的意思估计也就是让你镀个金什么的。但是,她那条线太弱了。我和你伯母,能帮你。」
这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己的卑微,让鸣远有了丝丝要窒息又要爆炸的快感。
「不是,你明天不是要去党校学习了嘛」
「别,我可没那个什么爱好,你也给我打消那个念头。」
建国看着自己媳妇恶作剧般的恶搞鸣远,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连忙开口说到。
「颅内高潮?」
「好了,别逗人家了」
「这事……我没什么把握,我找时
「是……是……性欲的性,是性奋也高兴。」
「怎么个兴奋法?是高兴的兴,还是性欲的性啊?」
「哦,伯母,是这样的,我妈说,我是最后一个进门的,我在家里行三,曦涵和俊豪是我的哥哥姐姐,所以我叫雪儿叫嫂子。另外因为我妈准备只带着我进刘家的门,所以我的名字是凯宇爸爸按刘家的字辈给改的。」
「你不要这样说,以前是没有什么机会。包括我以前要
陈晨的嘴印在了建国的脸上。
「哦,那……你叫鹏鹏不是要叫姐夫?」
一手指着洗手间的方向。
建国打着哈哈,陈晨则红着脸,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是不是性奋到一触即发的那种」
「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了」
陈晨疑问的看了下鸣远,手里泡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嗯,伯父,这事好像我也使不上力啊」
「雪儿嫂子?」
以致于鸣远回来坐在了椅子上,两人都没有发现。
「没什么的,都是成年人」
「我猜啊,他是对现在这种混乱的称呼特别有感觉,就是可能他会觉得这样的称呼会有羞辱感,而他对羞辱又特别有感觉,所以才会在你那样的刺激下,瞬间达到颅内高潮吧」
鸣远等了会儿,看着两个闭眼亲吻的人,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动,所以也看的没什么兴趣,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忘情的两人。
「额,妈妈帮我搞的名额,我也不知道要学什么,说实话,出事以后我就没什么心思在工作上,让伯父笑话了」
「你说」
鸣远努力控制着自己,憋红了脸回答着陈晨。
「你慢着点,这边」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