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严……不要磨我……我受不了……”
严哥一边棍棍到肉地干他,一边低哑地说,“小骚货的子宫真紧。”
徐树听了又羞又气,喘着气骂道,“……去你娘的子宫……老子没那玩意……”
严哥听他发飙,按住他的肩膀的手用力一拉,把徐树从桌子上拉起来,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徐树浑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下体还塞着大肉棒,全身都是汗液,看上去又虚弱又淫荡。
这种姿势让大鸡巴插入更深,徐树被顶得呜呜哭泣,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抱着他的脖子抖个不停。
“呜……好深……”徐树努力抬高肉臀,想摆脱龟头的入侵,又被姜严按住胯骨,用力往下压。
一个想肏深点,一个不想被肏,两个人僵持半天,肉穴时而上挪时而下移,一点一点地套弄着巨根,粘腻的淫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不一会功夫,徐树自己就受不了了,两腿一软,丰臀重重下落,顿时那根三十多厘米的巨屌真真正正地全根没入。
徐树被插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全身抖得像是快要死去。严哥怕把他肏坏了,安抚地吻他的脸颊,大手来回按摩他的双臀,让他尽量放松后穴。
缓了一会,徐树终于爆发出哭声,“呜呜……我又尿了……太丢脸了……”
严哥这才发现,自己的腹肌上全是徐树射出来的东西,有黏糊糊的精液也有澄黄的尿液。
徐树哭得浑身抽抽,作为个好面子的直男,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小鸡鸡又射精又射尿的,男性尊严彻底崩塌,简直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严哥看他鼻涕眼泪的,温柔地舔他的眼睑说,“别哭了,老公不嫌弃。”
“呜……嫌弃你妹……王八蛋……你就想肏死我……”徐树搂着他脖子骂,身体却忍不住贴近他。
严哥搂紧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大手托着他的肉臀开始缓慢地顶弄,徐树呻吟着,大腿环住姜严的雄腰,配合着抽插扭动着腰臀。
严哥抱着他离开了桌子,一边走,一边肏他,徐树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每一下都会被干到悬空,落下时又重重地摔在交合处,溅出一圈的淫水。
徐树被干得呼吸紊乱,呻吟的哭腔越来越重。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很深,棍棍到底,每一次插入都干进他最深处,狠狠的撞击骚心,两颗大睾丸也大力地撞击穴口。
“呜……好深……太深了……”泪水随着颠动滑落,徐树涣散着双眼,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在眼前忽上忽下。
“老婆。”严哥温柔呼唤他,低哑性感的嗓音让徐树的快感越来越强,被肏开的肉穴像是通了电流般传遍全身。
“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徐树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啪地水声,混杂着徐树脆弱的哭叫,听得严哥鸡巴更硬干得更狠。
严哥知道他要高潮了,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插入,又全根拔出,把肉穴干得痉挛抽搐,把小直男干得浑身战栗,肌肤的潮红越来越重。忽然,徐树仰着脖子哀叫一声,身体剧烈扭曲几下,龟头又喷出一股稀液,射在姜严的小腹上。
“啊啊啊……姜严……姜严……”连绵的高潮让他无意识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身体随着射精
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肉穴也痉挛着绞紧巨根。
严哥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大力按住他的肉臀,下体的抽插变得粗暴而深重。
徐树才刚刚高潮,又被大鸡巴肏入肚子,他痛苦扭曲着,哭叫着,被迫承受男人越来越狂猛地撞击。
严哥似乎被他夹得快到极限,猛地吻住他的双唇,将他的哭叫封在嘴中。结实的腰身奋力地上下耸动,把小直男的肉臀都干到变形。连续狠插了十几下后,严哥低吼着狠狠地肏开直肠口,将大龟头插入到最深,膨胀的极限的肉柱终于喷发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一股股的浓精像是水枪般有力地喷洒在腔道里,徐树简直连魂都被射飞了,一阵阵熟悉的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汹涌而来,让他浑身痉挛着,又一次迎来强烈的近乎窒息的快感。
两人几乎在同时高潮,徐树被射得连呼吸都没了,身体哆嗦几下,一挺身就昏死过去。
严哥抱着他的屁股,抽插着往里射精,等射出最后一股后,把小直男肚子都灌大了。硕大的龟头像个塞子似的堵着直肠口,让里面的精液根本流不出来。
徐树耷拉着脑袋,身体时不时痉挛几下,已然一副被干残的骚样。
姜严低头凝视高潮后的小直男。觉得很骚,也很美,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红晕的脸颊,微肿的嘴唇,湿红的眼角都带着媚态,尤其是那无意识的淫叫,惹得鸡巴硬了又硬。
“老婆……我的骚老婆!”男人着迷地吻着他,吮吸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头,把小直男弄得哼唧哼唧,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
男人把他抱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大腿,坚硬如铁的肉棒再一次狠狠肏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