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开始有节奏的发出嗯——啊——呜的呻吟。在舌头上沾满兰的淫液时,
我知道该发起最后的进攻了。我站起身,脱下裤子,勃起的鸡巴早就迫不及待。
胡的真皮沙发配得真好,宽大柔软,兰光洁的身子在柔软沙发上亦发变得舒适宜
人,我光着身子紧抱着兰。下身勃起的阴茎在兰的阴户前摸索着,引得兰哼哼唧
唧的叫唤着,好不容易顶到了阴道口,兰主动挺起臀部,阴茎一下子深深插入兰
早就如泥潭的阴道。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坚持锻炼,兰的阴道显得异常的紧致,如果不是因为前
戏足够充分,我都怀疑我能不能一插到底呢。随着每次的插入拔出,我总觉得兰
的阴道像瓶塞从瓶口拔出一下发出嘭的声音,那是阴道口肌肉发达紧致的原因,
也说明了兰的阴户还没有被足够的开发,这个女人的性经历也许是非常的平凡。
我不敢说她是处女,但如此紧致的女人一定没有被男人插过几次。想到这裡,我
的阴茎似乎硬了许多,插得兰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不停的叫唤起来:"哥,
舒服——嗯——舒服——"
就在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时,我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只听胡
在我后面说:"哥,兰妹妹还是单身呢,你小心让她怀孕啊。"只见兰若彤在我
身体下"啊"了一声,然后紧紧抱住我,似乎想把自己隐藏起来,躲避这极度让
人尴尬的时刻。
"哈,哥已经起飞了,你说咋降落呢?"我笑哈哈地抱住兰光滑赤裸的身体。
胡这时在我的身后,用手托起了我的屁股,用手摸了摸我勃起的鸡巴,小声
说:"哥,我帮你带上套套啊。"
从没有过体验来了:胡在我的身后,托起我赤裸的屁股,拿出套套,伸进我
的胯下,把套子从我的龟头上套了进来,用手指慢慢把套子抹平,其时胡竟然恶
作剧般的打开手机照明照在我浸透了兰淫液的阴茎上,估计兰此时微微张开的阴
道口也是在胡的手机灯光下闪闪发光。兰急切地说:"姐——。"
胡轻轻了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我出去接了个电话你们就好上了,如此
黏煳腻歪啊——我不打扰你们了。"
胡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休息房间,不过留了一排灯,房间裡顿时亮了
不少。
胡把门轻轻关上之后,兰终于歎了一口气,嘴裡说道:"胡姐太坏了——。
"
我笑嘻嘻的说:"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
说完套上套子的鸡巴对准兰的阴户,直接捅了进去,兰顾不得再评价胡什么,
直接又开始哼哼起来,这对我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声音。我不禁加大了抽插力
度,坚硬的阴茎在兰的狭小阴道中噗噗作响,兰的额头上渐渐露出汗珠,脸色酡
红,嘴巴微张,显然内心的情欲已处于膨胀的边缘。我的抽插更加勐烈,满抽快
插,每次插入之后再在兰的阴道深处进行研磨,不停触碰着兰的G点,兰终于忍
不住大叫起来:"哥——快来了——用劲。"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屁股不
断的向上耸动,迎接我的最后冲刺。很快,积聚的快感从背部向全省散发,我紧
紧把阴茎插入兰的阴道深处,在裡面奋力抖动,精液喷薄而出,兰则是一声惊叫,
随后阴户裡一阵痉挛。
良久,我微软的阴茎从兰的阴道了滑熘出来,兰脸色潮红,不好意思的坐起
身来,穿好了衣服。我则在旁边光着身子,看着她慢慢把自己收拾得恢复到此前
的英姿飒爽的样子。
兰害羞地说:"哥,你刚才肯定是故意装醉的,欺侮人。"
我哈哈大笑,搂着兰亲了一下,说:"我是想到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呢,你那
个胡姐姐就是王婆啊。你想啊,王婆都关上门了,我这个西门庆咋还不动手呢?
"
胡估计在门外偷听已久,知道我们结束了,就推门而入,"你说谁是王婆呢?
"胡大声问道。
"哈哈,我说的。不过,你比王婆厉害多了,王婆哪曾看到过西门庆的裸体
啊。"我笑哈哈的说着,穿起衣服来。
"你个大流氓,现在不但欺侮人家兰姑娘,连媒人王婆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