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表情,一个没憋住,嗓音都变大了,“但是人家忍不了了啊!我不要休息……韩,继续……拜托你继续……我的下面……涨得发疼,呜……快帮帮我……拜托~~”
“好。”韩玉梁把她一搂,翻身压在浴缸边缘,吮舌抚阴,功力到处,春情勃发。
伊娃心醉神迷,双腿哗啦啦踢起一大片水,搂着他在背后又抓又挠,高潮迭起。
韩玉梁撤开几分,按住她追过来的艳红嘴唇,提醒道:“要不要清了你的债?别一会儿爽过劲,又忘了。”
她摇摇头,“前戏……肯定没有本番快 乐啊。我要等你放进来……对,我还要等你射,你射给我的时候,我陪你一起高潮,然后……我再释放。”
韩玉梁喘息着笑道:“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
“嗯,我当然知道。”她丰腴饱满的大腿夹着阳具上下挺动磨蹭,“我又没让你跟我说谢谢……我要去,快……快让我去……要不,你……你放进来吧,我里面……早就湿透了。”
“大恩不言泄,就是说我这样的淫贼报恩的时候,绝不说泄精的事。”韩玉梁阳物一挑,顶着她肿胀阴蒂磨了两下,笑吟吟将她抱紧,再度从头到脚,细细爱抚过去。
“呜~~呜呀啊啊——!”
一声娇啼,水下那白花花的两条腿人鱼摆尾似的晃了晃,屁股一挺,酣畅淋漓地去了。
喂伊娃喝了半瓶水,又抱着她亲亲摸摸,舔舔挖挖,韩玉梁尽情施展着各种手段,既让怀里的女人快活得嗓音变调,又能细细回味曾经床笫之间尽在掌握的满足。
等彻底泡够,他抱着伊娃擦干身子离开浴室,都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伊娃高潮得不计其数,窝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和酒醉一样迷迷糊糊,一边眯着眼睛凑近想要看清他的胸肌,一边爬动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已是一副痴女模样。
而韩玉梁有心测试房中术回魂几分,至此仍未和她真正交欢,倒是指尖已经把她屄芯嫩肠挖来抠去探了个遍。
伊娃扭头一看,模糊视野里隐约见到一张大床,喜出望外,勾着水汪汪的近视眼,挺起上半身伸长脖子一边啄米一样亲他,一边喃喃说道:“不用再前戏了,真不用再前戏了。抱我……呜……不对,汉语的做爱不是这个词……对,肏我,拜托,快点肏我吧。我要疯掉了……”
“好。”韩玉梁把那急切裸体往床上一摆,不再磨蹭,往她股间一挤,已挺起了那威风凛凛的阳刚长枪。
伊娃已经被他摆弄得好似一只发情母兽,眼睛看不清鸡巴详细模样,索性直接伸手摸索着握住,双脚抬起绕在他腰上一夹,榨出所剩不多的力气,拼命抬着屁股往龟头这边凑过来。
韩玉梁手撑在她腋下,没有动作,任凭她笨拙生涩地去迎凑,想要把湿润的洞穴套上来,吞进去。
伊娃婚后不久就死了丈夫,性经验还不如现在一些比较开放的中学生,此刻胯下贪图的阳具又分外硕大,她引着凑了好几下,都滑溜到一边。肉洞已经饥渴到刺痛,急得她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停小声念叨:“进来呀……拜托,进来呀……
呜……快点进来呀……”
韩玉梁摸了摸她的脸,拇指一蹭,揩掉那晶莹泪珠,同时深吸口气,将阳物伸长变细几分,顺着她手指的牵引,沉腰顶了过去。
二十多年的寂寞时光,终于在这一刻被戳破,撕碎,碾磨成汩汩流出的春水。
伊娃大声叫着,抱住他,紧闭着眼睛,一边扭腰,一边在巨大的喜乐冲击下,抽抽鼻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