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和尖塔一样，能力详情在Ｓ·Ｄ
手机信号传输我的思考能力真是大受影响。”
“那你可以试试说服我。”
她笑了起来，“所以，要是那个Ｚ拿到了弱化版的天平能力，他大概已经只剩下脑袋能动了吧？你最近留意一下附近，看看有没有一个坐轮椅的残废总是出现，有的话，就抓住他。”
“不能随心所欲使用的啦。限制很多。而且这只是他能力的一种表现方式。我听说，他的能力主要是对概念性的东西生效，比如，借走你的运气，让你一定时间内特别倒霉，过后偿还，让你在更长的时间里特别幸运。这算不算是你所认为的那种？”
“我不需要什么不在场证明。”克瑞斯汀笑了起来，“Ｚ不可能是天平的理由，实在是太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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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信息安全有这种等级的超能力者负责，应该不需要担心什么，他连接好，道，“现在呢？”
克瑞斯汀叹了口气，“亲爱的韩，所以，你是打算告诉我，一个十多年前就已经出名的职业杀手，是Ｓ·Ｄ·Ｇ的材料供体，信息等级绝密的核心适格者，天平？”
“我想说，这个标准完全是出于人类的实用性考量，主要还取决于评级当时适格者的状态。不全面，也不深入。但即使如此，在这个标准下，依然有两个适格者完全没有办法定级。他们在正面战场的用处很小，但能力又让七罪那个等级的怪物都感到恐惧，甚至提议过长期监视并关押。”克瑞斯汀放慢语速，“那两个到最后都没有被评级的适格者，资料中的代号，就是天平和尖塔。”
“算！”他当即喊了出来，“我觉得这就是我遇上的情况。克瑞斯汀，我和一般人不一样，你是知道的。我不跟你开玩笑，晚上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运气变好了。那绝对不是巧合，我跟适格者打交道这么多次了，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还骑过猪，我很熟悉那种隐隐约约难以捕捉的不对劲。”
“嗯……完全不可能么？你难道知道天平在哪儿？有他的不在场证明？”
“不知道。”克瑞斯汀给了个很没诚意的答案，“也许死了，也许残了。总之，都不会再出现了。以负面情绪为食的怪物一旦过于强大，就不应该存在于和平安宁的世界中。”
“为什么？”
“第一，材料只能用来激发能力，基本上和供体没有直接继承关系。只有十六夜和连鹰那种身体素质改变的材料，才会得到比较近似的效果。但实际上，十六夜的关键能力也没人能继承到。后天改造，达不到那个强度。”
他克制了一下继续追问的冲动，“那你提起这个评级标准，到底想说什么？”
韩玉梁打了个冷战，“不是很懂，但……能感觉到，这能力好像很强大。”
韩玉梁一时没忍住，问道：“他们这么强，如今都去哪儿了？”
克瑞斯汀迟疑了一下，说：“第二，天平的材料使用限制比尖塔的更极端。要不是有那些地下组织可以无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随便实验，Ｓ·Ｄ·Ｇ都很难找到那个规则。天平的材料，只能激活在残疾人身上。残疾程度越高，激活的能力越强。”
“所以如果那个杀手是天平，你和那只小母狗肯定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十六夜血酒的详细情报都不够资格列为绝密？这意味着在Ｓ·Ｄ·Ｇ高层眼中，天平的价值远比十六夜要高得多。那他们怎么可能让这么重要的材料供体跑到外面当一个杀手？还杀不掉特安局里一个被你调教成Ｂｉｔｃｈ的骚货？”
韩玉梁不愿意否定自己的直觉，可克瑞斯汀的话说服力很强。他无奈道：“好吧，也许是我多心了。”
“所以呢？”这种说书套路太常见了，韩玉梁一早就猜到了答案，完全不感到惊讶。
“等等……”他脑中灵光一闪，“你说，Ｚ有没有可能是个使用了天平材料的，后天改造出来的超能力者？”
“呃，这个倒是有点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啊。”
·Ｇ的保密等级很高。时空引发的记忆错乱化后，我也没办法高清所有内容。不过，我确定他的能力涉及不平衡交易，可以针对目标进行借用和偿还，相当于一个利用时间差的等价交换。比如……我举个他不一定做得到的例子。他对视野内一个人发动能力，消耗自身的精神力和体力，借走他的脑袋十秒钟。十秒钟后脑袋还给那人，因为偿还利息，脑袋可能还比从前更聪明了，但是，身体十秒钟没有脑袋，已经死透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对适格者的信息了解的已经足够多，一定已经知道，当年对适格者的能力强度，有很简单粗暴的分级标注。”
“嗯，我知道。十六夜是最强的Ｓ。”
“那个评级主要的指标是正面战场的对敌能力。在十六夜的Ｓ之上还有曾经被称为七罪的七个ＳＳＳ级。那七个怪物，个个都有独自撑起一片战区的能力，说是人类的守护神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