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现在是什么形式,还以为如从前一般呢。”
其他庶女也纷纷应和,青曼笑道,她并不在意。
庶小姐们没待多久便是纷纷离去,只有封语绮仿若还有话,犹犹豫豫,一直未曾离开。
青曼知道她还有事,也不绕弯子,让她实话实说。
封语绮想了想便是道:“只怕六姐不会这般善罢甘休,之前就是她让父亲不收你为义女,如今恐怕会故技重施,要去告你的状。”
夏青曼笑道:“无妨,不足以为惧。”
如今她是陆成松的未婚妻,封翔再是糊涂也不敢拿她开涮,再说了,如今她可是方家的后人而不是封家的,他还管不到她头上。
封语绮试探道:“青曼姐姐真的就这般放过她吗?”
夏青曼抬眼,直直的盯着她,“怎么?你想让我对付她?”
封语绮咬了咬下嘴唇,下定决心道:“我也不瞒姐姐您,是我想对付她,我不求姐姐帮我,但是可否睁只眼闭只眼?”
夏青曼看她这般坦诚,心里反而对她的计划感兴趣起来,她还真挺想看封语薇倒霉的。她又不是自虐狂,对这个屡次绊她一脚的人会有好感。不由笑道:“你想如何对付她?”
封语绮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喜上眉梢,知道此事有谱。
“此事说起来,应是我要帮她。”
夏青曼不解,“此话怎讲?”
封语绮嘴角勾起一抹笑,“六姐不是不想嫁给她的未来夫婿吗?我们不如让她如愿。”
夏青曼挑了挑眉,“她们已下了小定,此事若是临时更改,会让两边脸面受损,伯府更会与参将交恶,此事不妥。”
夏青曼可以心底毫无障碍的整封语薇,但是绝对不会做出损害伯府之事,如今她和伯府一荣共荣,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丢脸面的事情发生,为了这么个人损害自己的利益,不值。
封语绮却是早已料到了一般,笑道:“外人只知护军参将杨刚与昌平伯府小姐订了亲事,却极少有人知道到底定的是哪个小姐。”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确实如封语绮所说,外人对这们亲事并不十分了解,好似不愿外人得知一般。
夏青曼半眯着眼盯着封语绮,封语绮顿时面红,虽是害臊却是直言道:“我承认我确实堆那参将有意,本来嘛如此好男人女子倾慕亦是正常,若他娶了个好妻子,我也不过想想罢了。可是偏偏他要迎娶的是封语薇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只可惜他被其从前名声误导,若他真的娶了封语薇今后可还会有安宁?要知道封语薇还未出嫁,就想给他带绿帽子,今后还不知如何呢。如此一来,我也算是帮了两人一把。”
夏青曼知道她虽有私心,却话中有些道理,封语薇完全看不起身为武将的杨刚,又一直认为是方夫人故意害她,只怕婚后难以幸福。这还罢了,若是弄不好,只怕因为她杨刚和伯府之间关系会恶化,那真是得不偿失。
“即使如此,参将就乐意娶封语薇我们也奈何不得,到时候若换上你,他要是不喜欢,你们的婚姻必是会不幸福,兴许还会责怪为何娶的是你而不是她。这样的结果不管对于你还是对于伯府,都不是好事。”
封语绮咬了咬牙,“我不怕,我愿意尝试。”
夏青曼摇头,直言道:“可是我怕。”
封语绮一脸沮丧,又打起精神道:“不若这般,你可否安排我两一见,若是他看我还……”
夏青曼直接打断,“若是他看你一眼便见异思迁,这样的男人真的靠得住吗?我奉劝你还是莫要打这个主意了,这是一辈子的事不可马虎。世上不知杨刚一个好男儿,你何苦心系他一人?你莫要怕今后找到个不好的,母亲不会亏待你的。”
“可,可是这样的好男儿就这样被那女人糟践了啊?”封语绮依然不服气道。
夏青曼不由噗嗤一笑,“你当他是傻的,毕竟是武将出身,哪里容得下封语薇作乱,一个手指头都能把她给捏死。”
“可,可……”
夏青曼心觉不对,“你这般执着与此人,莫不是你与他见过面吧?”
封语绮顿时脸红耳赤,扯着手绢低着头一眼未语。
夏青曼扶额,心中暗觉不好,封语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认得杨刚?不由道:“你赶紧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原来,封语绮曾与方夫人到佛寺礼佛,路中马车车轮出了问题,正好之前下了大雨,轮子陷到泥土里弄不出来,一行人正焦急。这时杨刚从天而降,不仅把马车从泥泞里拉了出来,还一下就给修好了。封语绮当时看到这个熊腰虎背的男儿,顿时一见倾心。
夏青曼无语,又是英雄救美的把戏,关键这救美的过程还真是太不惊心动魄了。
夏青曼叹了口气,“此事你还是莫要想了,你俩今生无缘,若是强求只怕会伤了自己。”
封语绮却道:“无论如何我也想试一试,青曼,我不求你帮我,只是后边我无论做什么,你帮我遮掩一番可好?”
夏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