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到吃过两顿饭,易文墨熟门熟路上了二楼。
玫瑰厅的门紧紧关着。
易文墨在走廊里徘徊着,好不容易等到跑堂的往玫瑰厅送菜,易文墨紧随其后,趁门开时朝里面望了望。
厅里果然坐着陆二丫和一个男人,俩人正碰着杯,似乎交谈甚欢。
易文墨想:那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大鱼”了。
易文墨终于安下了心,但突然涌出一丝醋意。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娘的,陆三丫又不是我的女人,吃的哪门子醋嘛。”
易文墨虽然和“大鱼”只打了个照面,但他总觉得“大鱼”身上有股子邪气。他仔细琢了一下,悟出了原因:“大鱼”眼睛里有一股y火。也就是说:“大鱼”确实是想打陆三丫的主意。
下了楼,易文墨对陆二丫说:“咱俩就在一楼大厅里守候。”
坐在酒楼门厅的沙发上,易文墨和陆二丫聊起了:“这位女士喝醉了,那位先生到楼上定了一间客房,扶着女士上去休息了。”
“楼上有客房?”易文墨大吃一惊。
“是呀,一楼、二楼是餐厅,三楼、四楼是客房。”小姐说。
“那他俩去了几楼?”易文墨追问道。
“这……”小姐欲言又止。
易文墨狠狠心,又掏出一百元递给小姐。
小姐犹豫地说:“是…是三零六房间。您别说是我告诉您的。刚才,我帮那位先生订房时,他也给了我小费。”
“哦,您放心,我决不会出卖人的。”易文墨给陆二丫拨了个电话:“二丫,快到三楼来。”说完,拔腿就往三楼跑。他敢断定:陆三丫不是喝醉了,而是被“大鱼”麻翻了。
易文墨的推断一点没错。“大鱼”在陆三丫的红酒里下了迷药,还是当着陆三丫的面,明目张胆下的迷药。
原来,“大鱼”混江湖时,学过玩魔术。他把一粒小药片,夹在手指缝里,趁着倒酒之机,把药片丢进陆三丫的酒杯里。药片很小,呈淡红色,刹那间就融化了。
“大鱼”十五岁便混迹江湖,开始时,在马路边玩魔术、下残棋。后来,被一位煤老板看中了,让他当跟班。再后来,他买下了一个小煤窑,挣了第一桶金。
五年前,他见房地产红火,就把小煤窑盘了出去,搞起了房产投机。算他运气好,正碰上房子大涨,又让他挣下了第二桶金。如今,他已经拥有数千万资产,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大土豪了。
“大鱼”没别的嗜好,就是爱玩女人。
开始玩ji女,和站街女鬼混。钱多了,就电话召ji。从二十元一晚上,玩到二百元打一p。“大鱼”渐渐对ji女有些玩腻了,觉得这些女人“没味道”。
自从投机房产后,他开始瞄上了售楼小姐。大楼盘的售楼小姐一般都是大专以上文化程度,风度、气质优雅,和那些ji女不可同日而语。
一般来说,只要你买了一套房,就能够吃售楼小姐的“豆腐”,这似乎成了“潜规则”。如果你多买了几套房,就可以和售楼小姐“谈价钱”了。
这四、五年来,“大鱼”睡过十来个售楼小姐。有的睡完了,穿上裤子就拜拜了,有的做了他的情人。
他遇到了陆三丫,第一眼就对她有“意”了。但是,“大鱼”发现这位售楼小姐不寻常。一般的售楼小姐,有其貌而无其“脑”,只知道一个劲地吹嘘楼盘如何如何好,若问起楼盘的弊端,则一律闭口不谈,或g本就谈不出来。但陆三丫却不一样,她能客观地分析楼盘的利弊,而且,还颇有商人眼光。
“大鱼”心里痒痒的,对既有相貌,又有头脑的女人,难免不垂涎三尺。不过,他很清楚,有头脑的女人难对付,要用头脑对付头脑,不来点y的不行。
打定主意后,“大鱼”就装成规规矩矩的商人,博得了陆三丫的好感。然后,再从容下手。
“大鱼”见陆三丫被麻翻了,不动声色地请服务员帮他订了一间客房。他连搀带抱把陆三丫弄进三零六房间。
“大鱼”把陆三丫放到床上。
陆三丫喃喃叫着:“喝,再喝一杯……”
<div style="width:750px;height:250px;padding:10px;rgin:auto;"><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indo:"0",pih:"0",ptp:"0"}
<script src="cpro.baidustatic./cpro/ui/c.js" type="text/jav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