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这个畜生,还有脸跑回来。他要强暴你,怎么不报警?”说着,陆大丫跑回卧室,把手机拿过来,递给陆二丫:“快报警!”
陆二丫没接手机,怏怏地说:“小泉摊上坐牢的爸爸,一辈子怎么抬头做人呀。”
陆大丫一琢磨,这事儿确实很剌手。于是,她转头问易文墨:“你说咋办?难道就让石大海白欺负了?”
易文墨问:“石大海是想强暴你,还是已经强暴了你?”
“不是我狠命揪了他那儿,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陆二丫羞涩地回答。
“你揪他哪儿了?”陆大丫没听明白。
“揪他下面。”陆二丫脸涨红了。
“你还真行,知道揪他命g子。”陆大丫嘿嘿笑了起来。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唉!暂时住姐这儿吧。”陆大丫勉为其难地说。
“书房里有一张小床,让小泉睡。再搁一张行军床,二丫先凑合着睡吧。”易文墨说着,跑去搁行军床。
易文墨把行军床搁好,铺好,又把小泉抱到书房来,他对陆二丫说:“不早了,你去睡吧,别想那么多,情。
“你别忘了,二丫是我妹妹,也是你小姨子。小泉是我干儿子,也是你外甥。听你那意思,好象她母子俩是我家的人,与你不相干似的。”陆大丫埋怨道。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我提议咱俩搬到书房去,让二丫、小泉住这屋,以示我当姐夫、姨父的一片诚意。”
“去你的,没人跟你瞎扯。我要睡了。你刚才把我整得屁股墩子酸疼酸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来,我帮老婆揉揉。”易文墨抚弄着陆大丫屁股。
“滚蛋!”陆大丫拨开易文墨的手,翻了一个身,没一会儿功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文墨久久睡不着,现在,陆二丫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似乎嗅到了陆二丫的体香,接收到陆二丫发来的“电流”。他感到有一丝尿意,便起床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见书房虚掩着,便轻轻推开门。
陆二丫也没睡着,大睁着眼睛望着。
“二丫,我爱你!”
“姐夫,你要承诺,爱我,也要爱我姐。”陆二丫耳语般地说。
“我承诺:爱二丫,也爱大丫。”易文墨喘息着说。他的小家伙已经象高sp一样,坚挺地竖了起来。
“姐夫,我给你!”陆二丫也喘息着说。
易文墨猛一用劲,刚想翻到陆二丫身上,行军床咯吱响了一声。暗夜里,声音格外响亮。
“姐夫,别把小泉吵醒了。”陆二丫担心地说。
易文墨慢慢爬起来,把陆二丫连着垫被一起抱到地板上。
易文墨顺势趴到陆二丫身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啊…啊……”陆二丫呻yin起来。
易文墨把枕巾塞进陆二丫嘴里,呻yin声变得低沉了:“喔…喔……”
易文墨猛烈地冲撞着……
陆二丫剧烈地蠕动着……
易文墨啊地叫了一声,软软地趴在陆二丫身上。
陆二丫抽搐了一下,也一动不动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甜蜜的喘息声。
“姐夫,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陆二丫小声说。
“啊?!我明天给你买份生日礼物。”易文墨歉意地说。
“姐夫,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我?”易文墨一时没悟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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