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文墨只顾低着头喝茶,史小波问:“老哥,你肯定觉得老弟流里流气,是吧?”
易文墨抬起头来,笑了笑:“也许是我少见多怪,还不习惯跟女人这么闹着玩。”
“老哥,我是平头老百姓一个,不懂高雅,也不喜欢斯文。小老百姓追求的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嘴里有吃的,一件是裤裆里有搞的。满足了这两样,就别无所求了。不象你们有知识的人,追求什么事业、理想、主义。”
易文墨想了想,缓缓地说:“你说的这两件事,其实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只要是个健康的人,都不能例外。区别在于,它究竟是生活中唯一的,还是非唯一的。另外,还有一个方式、方法、场合问题。就拿和女人调情来说,有人隐秘干,有人公开干,有人粗暴干,有人文明干……”
“老哥说得太复杂了,听着绕人。我想问一句话,你得照实回答。”史小波狡黠地说。
“你问,我保证说实话。”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表示。
“刚才,我调戏老板娘时,你小家伙硬了没有?”史小波盯着易文墨的胯部问。
易文墨反问道:“你说呢?”
史小波身子朝后一仰,哈哈一笑,回答道:“听你这口气,肯定是硬了呗。”
易文墨尴尬地挪挪屁股,那不争气的小家伙还竖得高高的。
“老哥,我知道你馋得慌。”史小波话中有话。
“我馋!?从何说起。”易文墨惊奇地问。
史小波眨眨眼,压低声音问:“听说嫂子一个礼拜只让你搞一次。”
易文墨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这个大丫,该说不该说的她都说,没治了。”易文墨越发觉得尴尬,连这种隐私都到处抖落,唉!大丫的嘴巴真够呛。
“大哥,你千万别误会了,老弟不是笑话你,是感到愧疚呀。”史小波说得很诚恳。
“你愧疚哪门子?”易文墨疑惑地问。
“你跟嫂子结婚,我一直表示赞同呀。当初,你对我说,嫂子很古板,我也没往x冷淡上想。这事儿呀,只有结婚了,才能暴露出来,对不!”史小波内疚地说。
易文墨回忆起和陆大丫打结婚证的那一。
老爹瞅了一眼陆大丫,什么话也没说。
仨人一进家门,老妈就说:“快把结婚证拿来给我瞅瞅。”
“有什么瞅头,你没结过婚呀?快做饭去!”老爹训斥道。
“我早就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吃了。我总算盼到大丫结婚的这一:“文墨耍流氓。”
老爹瞪了大丫一眼,没理她,继续看电视剧。
陆大丫见没引起重视,又说了一遍:“文墨对我耍流氓。”
老妈脸一板,教训道:“大丫,你跟文墨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没什么耍流氓不耍流氓的。文墨喝多了,你还不快进去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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