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和我联系?”
聂诚垂着头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连姜准走到他身边都没反应。
“怎么了?”姜准有点担心。他摘下警帽,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打量他的脸。
聂诚一眼不发解下他腰后的手铐,拷在自己手上。
“喂。”姜准拧紧了眉,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第五个人。姜准,我就是第五个人。”聂诚说,“我错了,我是帮凶,我只能看着。英子的事,我也有份。”
“聂诚,适可而止。”姜准钳住他的双臂,“悲痛固然悲痛,但是别钻牛角尖。两年多了,我们不联系、不接触,你还是迈过不过这道坎吗?”
聂诚垂着眼,不说话。
“那看来,是我们用错了方法。”姜准压下眉峰,眼神顿时锐利起来,他把手铐的另一边咔嚓一声拷在自己手上,说,“那天贪欢的是我们两人,你觉得自己有罪,也别放过我。”
“不,我没有……”聂诚痛苦地抬起头。
姜准吻上他的眼,如两年前的那天一样,顺着鼻子、唇齿、下颌、脖颈、胸口……
聂诚深喘一声,脸颊泛红,低声呢喃:“别乱来。”
“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姜准说。
他们的手还拷在一起,他单手解开聂诚的皮带,拖着他进了卧室。
风光旖旎,新换的大床足够他们折腾,□□和破碎的语句掩盖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兴义巷的监控发现有人重返案发现场,移开杂物查找暗号,时间昨天下午四点。”
案件还在继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