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满足你?”覃牧秋笑了笑没有说话,抬头在对方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当夜,赵端午一直没有回覃府。
事实上赵端午回覃府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只不过他这位哥哥和覃府的主人都没就此事发表什么意见,不知道是心知肚明,还是压根也没留意。
在赵端午回覃府后不久,宫里就派人送了一堆东西回来。
里头包括一本,一个装着覃牧秋身体某个部位的木盒,几幅覃牧秋的画作,以及一块可以随时出入皇宫的金牌。
“真大方。”覃牧秋拿着那块金牌道。
赵端午翻着覃牧秋的画作赞不绝口,覃牧秋一高兴索性都送给他了。
见赵端午捡了大便宜,赵清明颇有些舍不得,覃牧秋却拿起那个木盒扔到他的怀里道:“给你这个,独一无二,只此一块儿,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怎么了清明?”覃牧秋突然收声,只见赵清明拿着那木盒眼圈一红,随即将对方揽在了怀里。
覃牧秋知道赵清明一定是想到了沽州战场上的那一幕。
“牧秋,往后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了。”赵清明哽咽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覃牧秋抱着对方的腰,依偎在对方怀里,只觉得此生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覃仲逾的病好的很快,他一直在东宫养病,李谨便连着几日都宿在东宫。
“我这病都好了,你还是回凝和殿住吧。”覃仲逾道。
“你确定都好利索了?”李谨问道。
覃仲逾闻言在屋子里蹦跶了两下,以显示自己确实好利索了。
“逾儿……”李谨伸出一只手给对方,对方上前牢牢的握住。
“以后不许再骗我了,惹我生气,使小性子都行,可是不许再撒谎骗我,更不能吓唬我。”李谨道。
覃仲逾颇有些愧疚,道:“我气你的时候,我自己也生气,我看你难受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
李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由心中一荡,看着对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覃仲逾有些紧张,他从前与对方虽然亲近,可那个时候隔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彼此虽心知肚明,却都心安理得的佯装不知。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李谨抬手抚着对方的侧脸,在对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他原本打算在对方十六岁的时候便给对方,却Yin差阳错的等了将近四年。
“十一叔……”覃仲逾面上微红,动情的看着对方。
李谨将对方的身体拉向自己,再一次吻了对方的唇,不过这一次却吻的霸道而猛烈。两人起初都有些生疏,吻得颇为不得要领,到最后彼此嘴里都泛出了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十一叔……”覃仲逾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对方道:“我除了那次喝多了酒去过皇后宫里一回,从来没碰过任何人,我叫宫外的伶人进宫伺候,都是故意气你的……”
“我知道。”李谨抵着对方的额头,道:“你这么挑剔的人,旁人伺候不了……”说罢将对方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
他们二人都没什么经验,俱是摸索着进行,起初颇为生涩,渐渐便也摸索出了门道。李谨倒是有些无师自通,极尽能是的想要让自己身下之人舒服快活,自己却隐忍克制。
纵然如此,他也觉得今夜是此生最快活的一晚。
天气渐渐炎热,又渐渐转凉。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
太子已学会说话和走路,模样像极了李逾小的时候,只是性子更为活泼。覃仲逾对太子颇为严厉,倒是李谨尽己所能的对他宠爱有加。
朝中诸事渐渐步入正轨,于允带着常宁军驻守北防,南防有红枫营,再加上通商事宜开展顺利,大余近年内也算是免去了外患。
李谨将玄衣麒麟赐给了太子当暗卫,不再利用他们行刺杀之事。
无云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去覃府拜见了赵清明,向对方严肃的交待了自己和赵端午的事情。
赵清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惊喜之类的情绪,只是问了一句他们俩谁主事。无云颇为无奈的承认是自己,赵清明表示都是意料之中。
在这件事上,唯一受伤的人就是沿济。
他是出家人,自然不会有非分之想,可无云也是出家人,却能这样那样。沿济表面上对无云的行为表示了谴责,暗地里却觉得有些失落。说好的一起出家,你却偷偷成了家。
不过沿济到底是个出家人,心大的很。
再多的失落和苦涩到了他这里,不过是一声叹息,半瞬失神。
人生在世,总逃不过为情所累。
面对情字,有的人终其一生泰然自若,有的人屡屡为其所困。
可到头来,情至深处,无人能控,无人能阻,大多数人也只能束手无策,任其施为。
惟愿此间真情,不被天意所弄,不被良人所负。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愿无情人快乐逍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