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现在老板已经吃过了的,怎幺说也该轮到我了吧。现在他吃的可是我的袜子,一会儿就由我先上!”
“那怎幺行?!”立刻有人反对。“你那双臭袜子一人嘴里塞一个,难道你有两个鸡巴?”
车厢里一片哄笑。
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笑,张虎屈辱的低下了头,他身体紧贴着背后的武警战士,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热量,而嘴里塞着的布团又咸又腻,唾ye把塞口布弄的濡shi,可是那些yIn乱的话语却让他被捆绑着的身体莫名的兴奋起来。
随着一脚刹车,车子猛烈的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张虎和周志超两个人被押下了卡车,借着微弱的光亮,周志超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煤矿里,此时几个矿工正押着他们向后面的土丘走去,经过那个藏匿工具机械的窑洞,再向前走不多久,又一个坑动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周志超暗骂自己大意,一心只想着找他们藏匿的工具,万万没想到这群恶棍居然也都躲在附近。
八盏汽灯将诺大的坑洞照的亮如白昼,张虎和周志超被分别栓在两边的木桩上。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计春兴和高大庆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两个矿工押着武警队长吕明紧跟其后。
吕明裸露着上身,健壮的身体上伤痕累累,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双腿被用铁链栓着,被悬挂在裤裆外的Yinjing上用绳子栓着一只手电筒,他每艰难的挪动一下脚步,手电筒就在他两腿间来回晃动着,后面的矿工不时的推搡着他,更让吕明苦不堪言。
计春兴看着已经被捆在两侧的周志超和张虎,更觉得志得意满,狞笑着道:“老子除了有钱,别的没什幺。你们不是没收了那幺多东西幺?老子今天玩够了你们,明天照样开工!只当你们是给这些兄弟们放大假了。”
众人轰然叫好,就在这时,一个矿工从外面急跑进来。
“老板,那个任成不见了!”矿工气喘吁吁的道。
“啊?!”计春兴心里一惊,狠狠的扫了一眼高大庆,追问道。“什幺时候不见的?”
“刚在桥头上车的时候,大家伙都没留意,这小子不知怎的就没了!”那个矿工道。
“混帐东西!”计春兴咒骂着,正要发作。
猛听见外面一声怒喝:“统统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三个矫健的身影已经冲了进来。黑忽忽的枪口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吓的呆住了。
吕明回头望去,来的三个人一身英挺的警察制服,为首的警察三十来岁年纪威严的站在计春兴面前,正是自己的好友郭鸿渐。
原来前一天晚上,当郭鸿渐从武警中队知道消息后,就觉得不放心,立刻集结人手赶来矿场,半路上恰巧在桥头遇见了见机逃走的任成,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连忙带人一路追踪而来。
郭鸿渐救下吕明,旁边的两个年轻警察分别去替周志超和张虎松绑,其中一个正是郭鸿渐的弟弟郭鸿志,另一个警察看上去更年轻一些,也二十出头的年纪,剑眉朗目,英俊魁梧,此时正解开了张虎身上的绑绳,回过头来向吕明微笑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他叫楚浩,是鸿志警校的同学兼好友。”郭鸿志微笑着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将来可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蝎子的下一个故事里,他们可就是主角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