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声苦道。
望着丑老怪好在没有其他小动作,唐凤年压住心中杀机,急忙道“说来话长,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韩易他受了重伤,无奈逃命之下又可能施了血遁之法,此刻已是危在旦夕,你快去请林小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血遁?!”丑老怪闻言一脸的不可置信。
“对!”唐凤年点了点头,“我看过了,应是血遁之法不错,你快去请林小姐,施了血遁之法,若是得不到及时的补疗,时间拖得越欠,
恐怕后遗之症越严重……”
“可林小姐已经去了南平……要不先将韩公子弄回营地吧,在这,总归不是个事啊!”丑老怪思索良久,缓缓道。
“先去营地,再去请林小姐,时间不是更久么……”唐凤年缓了口气,疑声道,接着又是无奈开口:“而且我与他输送真气,无法施展身形带其快行……”
“公子你只管照顾好韩公子,老奴可以带你们一同……”又是沉默良久,丑老怪缓缓开口。
“哦?”唐凤年双眼一咪。
“公子不要抵抗……”说着,丑老怪站起身来,矮小的身体周遭泄出环环红光,紧接着红光微斜,将三人悉数包裹。
“这是……”红光袭来,唐凤年犹豫良久,才说服自己没有抵抗,接着感觉到自己与韩易的身形竟然有移动之势,不由得开口问道。
“公子尽心!”说着,丑老怪眼神一昧,红光大盛,包裹着三人,开始朝苍鹰派的营地中滑去!
唐凤年虽是没有反抗丑老怪带己过境,但暗中仍是加了小心,一边继续给韩易输送真气,一边望着丑老怪的这一手本事,眯着眼微微点了点头。
“不愧是林小姐的近侍,好一手功法……”唐凤年轻声道。
“公子谬赞了,老奴也只有这点本事了!”丑老怪微微屈躬的身形站在前方,目不斜视的轻声回道。
唐凤年转过头来,双眼微昧,没有说话。
※※※
“林小姐,到了……”此刻南平城的主城门外,高铁泰缓缓停下脚步,侧身对着旁的林轻语开口道。
林轻语只落其半余身位,抬目望向那不远处紧闭的城门,俨如天鹅般的眼眸清如秋水,偶一流盼,柔光似能穿透城墙,口中轻声暗道“南平……”
“林小姐放心,韩公子在南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除非……”高铁泰淡淡的瞥了一眼林轻语,终是点破。
“我是担心我师弟不假,但高掌门也勿要多想……”林轻语淡然回道。
“呵呵……”高铁泰微微一笑,接着食指轻挥,“去叫阵!”
“是!”
高铁泰身后一扛旗之人沉声一应,然后快步出列,来到城门下的一处方台,先是将肩上的绣着苍鹰的大旗用力挥舞一番,而后重重地插在了方台的一侧,抬头望向城墙上的角鼓处,不屑一笑。
很快,角鼓嘭声大作,角号呜呜示警。
‘吱呀呀……’
更快的是,沉重的城门应声便缓缓开启一道缝隙,好像前面的叫阵与示警只是在走个过场,接着城门更是完全大开,谢福安一人在前,背负一把古朴长剑,缓步而出,跟着其后面的梁山剑宗和天幽谷众人,亦是徐徐而出。
“谢福安……”苍鹰派的人群中,宋兴无也有资格站于前列,此刻眼神紧紧盯住谢福安喃喃道。
众人皆是神色不一。
高铁泰面色坦然,虽双眼早已微眯,但脸上还能尚存微笑。
高鸿泰脸色微冷,低头望向自己前几日伤了谢福安手下的伤口。
鹤茂倒眼色怨毒,想来前几日亦是在谢福安手中吃了亏,怪不得不惜想出那车轮再加偷袭的卑劣法子。
苍鹰派剩余的长老弟子,眼神中或有愤恨,或有畏惧,或有不屑。
只有林轻语,自始至终,神色淡然,眼神在一一走出城门的梁山剑宗与天幽谷的众人身上徐徐扫过,直至最后一人,林轻语的脸色终于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为何不见师弟,梁小姐怎么也不在……”林轻语心中一沉,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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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高铁泰已挥了挥手,率人向前,缓缓来到城墙之下,两方人马站立相对,渐显剑拔弩张之势。
“谢老弟,好欠不见!”高铁泰不愧是东玄洲魁首门派的掌门,纵已是与敌水火相对,仍不失一派掌门之心胸,宗师之气度,当下微微一笑,开口道。
“高掌门,久违!”谢福安神色冷漠,但也应声回道。
“呵呵……”高铁泰呵呵一笑,眼神余光越过谢福安,看向其身后,紧接着眼神一咪,缓缓道“纪谷主也在啊!”
“梁山剑宗与我天幽谷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吧,你高掌门的苍鹰派威势赫赫,尚置能广络众派,步步紧逼南平,我天幽谷自是不能坐视不管,任梁山剑宗一家在此独撑……”谢福安的身后,一身幽金色拖地宫装的纪谷烟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