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全叔小农思想特别严重,什幺东西他都要知道值多少钱,越是
值钱的拿在手里才心安理得睡得香。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问啦,这是来他给我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定情之物。」
妈妈此刻已经从肉欲中稍微的清醒过来,她不想这最后的念想也被全叔毁掉,这
个家庭已经支离破碎,这个房间也充满了她和全叔糜烂气息,可以想到自己的亲
丈夫此刻正深陷全叔布下的陷阱,可现实却告诉她:就算你明明知道这一切,但
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是任由他凌辱?
「告诉我多少钱?」
妈妈想了想,架不住全叔的逼问以及下身的进攻,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了
全叔。这个青花瓷大概十万块,是她和爸爸的夫妻情的见证,是她对爸爸的念想
之物。
按这个大老粗对这些啥瓷器瓶瓶罐罐没啥研究,俺只觉得这个花瓶适合做尿
壶,以后就给我做尿壶吧。全叔的手指在妈妈肉穴中疯狂的搅拌,仿佛那里是一
个容器,而全叔的手指则是一根玻璃棒,要将容器里面的也是搅得横飞才肯罢休。
「这……不可以」妈妈突然义正言辞的反对。也许青花瓷让妈妈埋在心底的
记忆重新被挖掘起来,和爸爸之间的感情,和我的母子情,以及我们一家三口这
幺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入冬的季节天,气温转凉的时候,在外地和顾客签合同的
爸爸提前赶了回来,就是要为心爱的妻子送上本季节最时尚的保暖内衣,为的是
自己出外在外不让妻子受风寒的侵袭,三八妇女节那天,儿子亲自给妈妈的蒸的
鸡蛋羹,祝福妈妈妇女节幸福,虽然鸡蛋羹味道咸了点,可那是儿子的一番心意。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很多很多暖暖的回忆一次充满心扉,竟然让妈妈从内心地悄
然建立起一道防线,一道充满爱的防线。
由于妈妈的反抗让全叔突然感觉自身的失败,他以一种恶狠狠地语气对妈妈
恐吓:「看来你还是不听话,只要我现在打个电话,你的老公死鬼老李就要陪判
无期,要知道老李可是酒驾。这罪行很大。」
「他没有喝酒,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喝酒。我记得很清楚。」妈妈继续反抗
全叔。
全叔狡黠的笑了笑:「你男人是没有喝酒,可是我是时间赶到现场,当
时老李也已经昏迷,我正好身上有一瓶二锅头,我就全部灌进老李的嘴里,你没
有想到吧。只要我不同意妥协,你的老李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因为那是酒驾,
还有那个小兔崽子,你不想他看见他老子在牢里呆一辈子吃牢饭吧?」
「不……全哥,不要这样。对待我们。」妈妈的心再一次受到极大的摧残,
虽然她已经被去全叔沾污,甚至肚子都有了这个恶魔的孽种,但是妈妈始终对未
来抱有希望,她希望利用的委曲求全来挽救我们,虽然过程很让人痛心,可实在
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你那一家子人嘛,好好伺候我,否则你的死鬼男人还
有那个杂种都要被我收拾掉,赶紧麻利点,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你肚子怀了我的
娃,就算你的死鬼男人坐几年牢出来后,他还会要你吗?还会接受一个被撞死男
人的儿子生的孩子的你吗?」全叔说了一大通话,句句扎心啊,全叔的目光再一
次瞄向了青花瓷,今天他非要和这个瓷瓶扛上。
面对全叔的威胁,面对全叔的咄咄逼人,妈妈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心
防线,再一次遭受摧残,为了我,为了爸爸,为了家庭,只见她晃晃悠悠满眼泪
水将青花瓷瓶端起。全叔高兴地站了起来,将老二对准瓶口。
端稳喽,我要撒尿啦。代表雄性的征服,全叔做到了极致。
几秒后。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全叔阴茎中缓缓流出,几乎是一滴不漏的尿进瓷瓶,我看
见而妈妈此刻扭着脸努力使自己不看花瓶,但一双勤劳的双手仍旧稳稳的端住瓷
瓶,任由奸夫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射入这代表爱情的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