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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草台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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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他还有谁?”

    原南云省委省委书记高严,建国以来携款出逃级别最高的官员。正是考虑到影响太过恶劣,上上下下捂得死死的,都两年了,居然没有漏出一点风声。田大教授之所以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想尽快结束这次审问式的谈话。

    国外是因材施教,宽进严出,与国内的教育体制有着天壤之别。刘副组长这才明白了过来,沉思了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前天在党校的那番演讲,尽管出发点是好的,但也具有着很大的争议,我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你讲那些话的?”

    此外,高严还很有“亲情”,对亲属非常“照顾”。在他的“关心”下,他的七姑八姨统统杀向“钱场”。弟弟、妹妹、女婿、舅舅、表弟和一些朋友,共在国家电力系统承揽了18个工程项目,总计涉及金额5亿多元……可以想象,这么一个大贪官成功出逃,迄今为止还逍遥法外,对中纪委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传出去,这个影响会有多么恶劣?

    眼前这个知情人,回国快一年了,仍然守口如瓶,这不是顾全大局是什么?毫无疑问,这次组织谈话进行不下去了,刘副组长不无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抓起一份文件,异常严肃地宣读起关于田文建调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廉政理论研究中心副局级研究员的人事任命文件来。

    高严就任省委书记不久,就与省电视台的一位美女主持人勾搭上了,该女人并成了他包养的情妇。可能在南云省乐不思蜀了,在调任电力部党组书记、副部长兼国家电力公司党组书记后,姓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心迷神慌,根本无法做到气定神闲、坐班理事。

    “……田文建同志,调你去廉政理论研究中心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希望你在新的岗位上,再接再厉,再立新功。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平安里。”

    正是因为太理想化了,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总容易被外在的一些人和一些事激怒。回国前一年我去过澳大利亚,见着了一个你们的漏网之鱼。前天站在讲台上,我就情不自禁的想,下面还有没有像他那样的人,想着想着就控制不住情绪了,也就说了一些比较刺耳的话。”

    为了逃避监督,甚至在沪市设立“行宫”,与该女主持人共享奢华。不但要求下属公司为其在高级宾馆包租房间,每天食宿费高达一两万元。而且还在沪市占用下属公司花费300多万元装修的一栋占地558平方米、价值650万元的高级别墅,并由该公司承担管理费用。

    于是就出现了电力公司副总经理、党组成员们,要想见一面,亲自向他汇报工作,比见皇上都困难,只能通过秘书才能接听他的电话。

    身为国家电力公司总经理,他就这样以养病为由,长期居住在沪市的“行宫”里,在床上拥着女主持人,用电话遥控着国家电力公司的曰常工作。他的贴身秘书叫黄雨,他常常是“高屋建瓴”地向黄雨提几条重要的提示,然后由黄雨向国家电力公司的党组班子下达工作任务。

    远华大案尽人皆知,可不管姓赖的有多大名气,出逃前也没资格坐在中央党校的讲台下。刘副组长沉思了片刻,猛地反应了过来,禁不住地问道:“高吗?”

    任命文件很长,从编号到签发人甚至括符,刘副组长是一字不漏。令田大教授啼笑皆非的是,在享受副局级干部待遇后面,还来了个“试用期一年”。下面还有“主题词”、“干部任命”,以及一连串听都没听说过的领导。

    到底是中纪委啊,连走过场都搞得这么麻烦。田大教授暗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地说道:“不怕您见笑,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为此还曾两次去过德国的特利尔,站在马克思故居前仰视他的头像;同时我还认为自己是一个有风骨的人,虽然无法与苏武牧羊、岳飞抗金、梅兰芳蓄须拒为倭人演戏那种风骨相比,但还是以为一个人可以追求名利,但不能为名利所奴役。

    说走就走啊?过几天就大年三十了,下午还得去机场接吴博澜的田文建,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快,便忍不住地问道:“刘副组长,我怎么着也得给所领导打个招呼吧?”

    他儿子高新元更是频频向电力系统的工程项目插手,l998年至2002年的短短4年里,高新元在国家电力系统为他人承揽的项目总造价就高达近3亿元人民币,涉及6个企业。

    刘副组长摆了摆手,一边从衣架上摘下外套,一边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今天就是报个到,招呼可以回头再打。理论研究中心丁主任正等着你呢,现在就跟我一

    田文建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其次,那时候的我并不是对哲学一无所知,事实上我从大二就开始自学哲学和心理学,一直以来没有老师教,对一些理论的理解很肤浅。可能是因为两国之间巨大的文化差异,我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观点,招生委员会认为很奇特,所以就稀里糊涂的考上了。”

    同时,他还自己拿出赃款293万元,在沪市购买了一套豪华住房,为两人同居营造安乐窝。

哲学,并不是竞争较为激烈的商学院和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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