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可以捅进我的里面,不管是从哪个洞我都会湿的一塌糊涂呢。光是含着你的棒棒,人家……人家的小穴里面就都开始一抽一抽的了。”
没事的时候她经常偷偷去翻田村藏在卧室里的那些色情漫画,随着他心目中她淫荡程度的增加,适当的采用其中的台词进行讨好的表演显然有会心一击的效果。
满足支持者的喜好这种事,她可是从踏上舞台之前就在认真学习了呐。这可是绝不容许小看的技能。
田村果然立刻被点燃,他急匆匆的按着智美的脑袋在她嘴里搅了两下,跟着把她直接推倒在榻榻米上,“不行,小智美,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为了不让明子一直用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来折磨她,现在的她已经能只靠手指就迅速的让性器进入状态,刚才含着男根口交的同时,花瓣早已被她自己弄得透湿。
她立刻翘起了圆润的臀部,伸手扒开丰厚的耻丘,迎接那让她浑身发麻的有力贯穿。
新的一天,就这样以汗水淋漓的交欢拉开了序幕。
他们两个出门的时候,智美又进入到了恍惚失神的状态,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连手指尖都不愿意抬一下。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诅咒让田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光是性器变的又粗又长,肌肉也变得有力,就连性格中的软弱仿佛也减少了很多,最近几次做爱的时候,甚至经常会出现克制不住的粗暴凌辱。
如果是早些时候还未被完全开发的肉体,她可能会因此而受伤也说不定。
幸好,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颗丰美多汁的果实,柔软敏感的蜜壶不仅完全禁受的住田村狂热的冲击,还能从中得到强烈的令人晕眩的快感。
那种美妙的愉悦,简直不输给舞台上所有的灯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时候。
一直休息到不再出汗,她才从甜美的麻痹感中脱离出来,爬起身,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景象,拉开窗帘,刺目的日光暖融融的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闭上眼,另一种暖意也随着她站起的动作开始向下流淌,流出她娇嫩的子宫,流出她红肿的蜜壶,流过仍在微微颤抖的花瓣,流过还残留着指印的圆润大腿。
她的月经一直都不太正常,应该是拜多次靠药物调整经期应对演出所赐,现在她最短的周期也在五十天以上。
所以她从来都算不准自己的危险期,好处是那些脑满肠肥的混蛋不得不为此带上安全套,只有少数她必须全力巴结的对象,才会转而使用避孕药,而坏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怀孕。
孩子……天哪,这才一个月多一点而已,她就被逼的要考虑怎幺处理孩子的问题了吗?
这诅咒,根本就是在逼迫男人把女人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
不中出就死。
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如果神是这幺的没有耐心,那之后会不会干脆连无法怀孕的女人也直接淘汰掉呢?
这想法突然带来一股恶寒,她忍不住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幸好,她还算把自己的子宫保护的很好,即使在幕后的垃圾堆里爬来爬去,她也没有让这里受到来自妇产科医生的苦难。
她不亏欠某个未来到世上的生命,她只是没给他们到来的机会。
这种机会她并没打算给任何一个人,包括她将来也许会有的丈夫。
她不喜欢小孩,非常不喜欢。
她记得明子好像挺喜欢孩子,只有在孩子面前才会露出平常难得一见的温柔一面。
讽刺的是,那个喜欢孩子的现在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而她这个讨厌孩子的,却不得不没日没夜的接受田村精液的灌溉。
她皱了皱眉,结束了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
现在她该好好考虑的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怎幺才能让碍事的明子消失。
可惜这一天,智美还是没能等到机会。
回来后的明子依然显得十分亢奋,一边用得意的口气炫耀着她干掉了七个人的详细过程,一边把滴滴答答的蜡油洒落在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智美浑身上下各处敏感的区域。
在倒错的快感中达到接二连三的高潮,智美的意识被官能的火焰烧灼的仅剩下一些残渣,一切还没结束,她就被榨干了精力,保持着双腿直线分开的捆缚耻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机会……只需要一个机会,只要拿到那把枪,明子……明子就死定了。
带着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智美终于在三天后等到了一个让她心跳加速手心出汗的绝佳情景。
明子病了。
她从半夜就开始发了低烧,整个人也没了平时虐待智美时的精神,眼里的疯狂突然减少了许多,看向智美的时候,仿佛又有了当年还是好朋友时候的温柔。
而且她的话也少了很多,从早晨在电脑上收发了一阵电子邮件后,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上的枪,弹匣被她不停地卸下、安上,好像从那轻轻的咔哒声中才能找到一丝生存下去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