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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婧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老张,所以她现在才知道,这个总是蹲在水盆旁边或是坐在马扎上的中年男人其实有多魁梧。即使母亲被吊了起来,老张依然比她高上半头。而他的肩膀,也足足有普通女人一个半那幺宽。
老张安静的抽完了嘴上的烟,赤身裸体的站在吊起来的中年妇人身边,眼神开始在被吊着的女人和陈婧之间游走。
每当老张的视线落在陈婧身上,她就会吓得浑身一阵哆嗦。她已经拿出了这辈子从来没用到过的所有谦卑,做出了长这幺大也从没做出过的可怜样子,可老张的眼睛,依然像块磨亮的石头,无神,冰冷。
“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刀子在绳子上割了一下,赤裸的中年妇女象滩泥一样软倒在地上,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哪里看起来都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他走到陈婧身边,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路拽倒了那张木板床边,一把把她推倒在上面。
“呜呜!嗯嗯嗯……”嘴巴还被那团恶心的rou堵着,陈婧只有拼命摇着头,用含糊的闷哼祈求着对方。
老张跟着爬上了床,骑在她的腰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上衣,开始慢慢地撕扯。就像撕纸一样轻松,薄薄的制服一点点的变成了破碎的布条。裸露出来的胸部十分饱满,有着超出同年女生的丰盈,当胸罩也被从当中割断向两边弹开时,从发育起就没被别的男性碰过的洁白ru房轻易地落进了修车匠粗糙的大手之中。
老张的手很黑,仿佛有永远洗不掉的油污,陈婧的ru房很白,好像从来都没被碰过的瓷器。黝黑的手搓着洁白的ru房,构成令人不愿相信的yIn靡情景。
“呜……”好痛……陈婧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胸脯传来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让她不甘心的挣扎,徒劳的闷哼。
老张揉的很用力,手指紧紧地捏着粉色的ru晕,油黑的指甲已经掐出了紫红的印子。就像他捏着的不是青春少女的酥胸,而是打足了气的车胎。
这样蹂躏了一阵,老张抬起了上身,就那幺坐在陈婧的腰上,盯着她浮现出淤痕的rurou,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陈婧疼的浑身是汗,牙齿都咬到了嘴里的rou块中,满口腥臭。
如果能说话,她最想问的就是为什幺。她想不出,她怎幺也想不出。
老张抬起屁股,抱着她的腰把她往里挪了挪,伸手去解她脚踝上的铁丝。铁丝在刚才小海的强暴中已经勒破了袜子,在脚踝上也勒出了一道血印。他一边解开铁丝,一边把抻在她膝盖之间的内裤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陈婧急促的呼吸着,瞅准了老张偏头脱她左脚鞋袜的机会,右脚一屈,用尽所有的力气蹬了上去。
老张大概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身子一歪摔倒了床下。她连忙滚向床边,扭动着让双脚站在地上,脚掌已经被铁丝勒的完全麻木,踩在地上就像有几万根细针在刺,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踉跄着冲向了屋门。
只要推开门……冲出去,只要能冲出去……我一定让他们两个不得好死!她踩着粗糙chaoshi的地面,侧过身子用力的撞向了屋门。门闩根本没有插,只要冲出去,只要冲出去……
砰!
肩膀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反作用力把她直接顶回到地上。
她睁着眼看着屋门,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海,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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