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被那镶着烂牙的嘴囫囵吞
了下去。
「啊,要丢了。」快感如奔腾的野马带着王小莫在一个个颠峰上翻越,小腹
随之一阵急切的抽搐,伊甸园的栅门顿时就开了,最甘美的雨露潺潺而出。那血
肉模糊的脸跟着堆满了笑意,急不可耐的将这难得的瑰宝半分不留的吞噬殆尽。
随着吮吸和蚕食,此刻半空中的黑雾倒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
的轮廓渐渐被镌刻出来。那逐渐分明的男人看上去粗鲁凶悍,他抬起俯卧的上身,
得意的耸了耸肩膀,同时拽住王小莫白玉般的柳腰,一下子把那丰满的身子带到
了自己冰冷的怀里。那张扭曲的脸又贴到王小莫的耳垂边,阴阴的说道:「骚蹄
子奶娃,老子说过要操烂你的骚穴,就一定能操烂它。」这声音蛮横阴狠又暴虐,
却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震慑和压迫。
王小莫被死摁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子被翻了过来。脸向一旁侧靠着,上面
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秀发被汗水洗濯后,如同黑色的绸缎向身后的软垫弥散。而
两团硕大水嫩的乳房依旧虽败犹荣的向上挺立着。同时,她的双腿被男人狰狞的
臂膀粗暴的向两旁掰开,也将娇嫩可人的阴户扯得更开。也必须扯得更开,因为
暴露在阴道口外面的半截鬼异的凶器足有半尺来长,两寸见宽。这凶器表面飘着
一层淡淡的红光,内侧却隐现出紫青相交的斑驳,斑驳上还有几个蛇头一般的疙
瘩块,。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悚人可怖,凶悍鬼异。
而王小莫现在却不得不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部位来迎接这凶器的践踏和讨伐,
她只觉得阴道里是一阵前所未有,难以用言语明述的痛楚。这痛楚侵入肌肤,让
王小莫的身体疼的支离破碎,又很麻,麻得让她欲罢不能;同时冰冷,撕裂,跳
跃,激颤,还有点甜。居然还有点甜,那是血的味道。
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可以承受的。
王小莫想推开对方,一下不行,再来一下,用力推。
啪,终于推开了。像是知她的心意,特地放开。
还未转身,才离开半步,又被堪堪揽住。
像是怨她,怎能离他,于是轻挑她的下颚,揉她的股间。
王小莫又开始挣扎,扭腰,闪臀,别过屁股就跑。
男人却喜欢这样,只一闪,又让她撞在自己怀里。
原来此时,她便是仓鼠,男人便是蓝猫。
猫总是喜欢戏弄猎物的,男人则不是猫,却是虎,鬼邪的虎。
这鬼邪的虎,又看着她,阴阴的笑。
还掐她奶子,捏她的大肉腚,狠狠的捏。
王小莫恨他,自己终究是他的玩具,案板上的肉。
于是捶起拳头打他,像雨点一般滴答。
那鬼邪却站着不动,由她粉脆脆的拳头扰着自己蛮横冰冷的身体。
且哈哈的笑,笑的如此狂妄跋扈又淫邪贪婪。
王小莫却打累了,只得又手护着身子,扭头不去看她。
他却不依不饶,还吻她的唇,用他仅有的半张脸,一口的黄牙。
还嫌不够,又架起她的一条粉腿,将她的穴门开到最大。
啪,尽根而入,直抵源头。
王小莫挣扎不了,只能喊,只能哼:恩恩啊啊,不要不要。
那肉棒却不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左突右撞,要与她恩恩爱爱。
王小莫却似怕了他,服了他,眼里噙着泪,由他噼噼啪啪
「啪,啪,啪」鬼异的阴茎在王小莫的阴道里面前后驰骋。
「啪,啪,啪」王小莫彻底沉沦,她已不去抵抗也无法抵抗。
随着男人痛快淋漓的宣泄自己积聚已久的怨恨和贪婪,王小莫的下身汹涌出
一片又一片的爱液和甘苦。此时,她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快感,极其矛盾
的快感。
这快感让她疯狂使她癫飞。
所以她也要,她开始主动抱着他,任他插,双腿乖巧的裹住他,由他虐,死
命的虐。
「啪,啪,啪」对方又换了个姿势。王小莫被摁靠在了男人的身上,冰冷的
身上;同时男人平躺在她身后,愈加为所欲为的身后。邪恶的手从身后擒住了傲
挺的乳峰,依旧不可一世的乳房。恣意的摆弄却又一心一意的雕琢,正如卓有成
就的工匠。将王小莫的乳房揉抓成各种形形色色形状迥异的风景。它扭拧,它用
扭拧塑造别致,它提拉,又用提拉推倒重来,既而环住乳房下沿猛的向上揉搓,
创造出波澜壮阔的盛景,再「啪」的一掌横向一拍,又激荡出移山倒峰的灿烂壮
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