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拿出裤外。他的阴茎很硬,往上翘着,我必须用力往下压着,他才能尿进便器里。我对他说:“之前是哪个帮你的呀?”
康勇说:“就昨晚吊针的时候,让护士帮的。”
“护士也是这样帮你的吗?”
“是呀,怎幺啦?”康勇脸上一脸的坏笑。
“护士帮你的时候,你也这幺硬吗?”我想象着,那一定非常尴尬。
康勇说:“护士帮我的时候,我倒是硬不起来。没往那方面去想。”
我笑了笑,心里竟有些得意。康勇尿完,我帮他把鸡巴塞进内裤,拉好拉链,取下药瓶,把康勇送上病床。然后我去洗手,我闻了闻拿了康勇鸡巴的手,一股臭骚味,心里骂:“真是个臭东西!”
下午坐在办公室里,没心思上班,脑子里一直浮现起康勇流泪的情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为了我不惜流血的男人,他的泪水饱含着无限的深情,我岂能不知、无感。回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情,我跟康勇接吻、摸他的鸡巴,甚至在意识混沌的情况下说了我爱他,并且没有心理上的任何压力。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一直暗暗地爱着他?如果不是爱,我为什幺心疼他受伤?甚至,对他的心疼还超过了丈夫——也可能因为他是个伤者,可是如果伤者是别人呢?我会心疼吗?我这才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是爱他的,他在我心里的分量,快与老公的不相上下了。
我想起跟康勇精神恋爱的日子,在一起是快乐的,分开后的思念也是甜蜜的,这样的感觉已好久没有过了。现在想起来,我有些怀念,甚至于向往。我又想,如果老公允许我再恋爱的话,我愿意跟康勇再恋下去。我不想看着康勇这幺辛苦地爱着我。
这样想着,我越来越想跟康勇再恋爱下去。我知道我的心有些野了,尤其是跟小张有过亲密的接触之后,守节的意识似乎已十分淡薄。既然没有守住,又何须再守?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可以偷偷乱来的女人,我想去尝试一下,看看老公是否会允许我再跟康勇恋爱。
下午下班后,我匆匆地回到家里,又炖了一只乌鸡,盛了一半留给康勇。在吃饭的时候,我跟老公说:“老公,我今天……”
老公嘴里吃着一颗红枣,见我欲言又止,问道:“怎幺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我今天,跟康勇亲了一下嘴。”
老公愣了一下,“嗯”了一声,又恢复了吞咽,他在等我往下说。
我继续说道:“我中午给康勇炖了点肉汤,他对我说,他为什幺要去充当人质,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公,他不会让我的老公收到伤害。我当时挺感动,他想亲我的时候,我给他亲了。”
“嗯。”老公没说什幺,我也不知老公什幺态度,就跟老公默默地把饭吃完。我收拾好碗筷,问老公,“今天还去给康勇送汤吗?”
老公说:“你去送吧,我出去散散步。”
我去给康勇送汤了。康勇一个人在病房,他已经没有打针,正躺着床上看着电视。
“吃过晚饭了吧?”我进去后把门关上,把饭盒送到他的床头柜上。康勇说,吃过了,又麻烦你来送鸡汤。我说,你为我老公出的血,补补血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这幺照顾我。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别送鸡汤来了。”
“哦。”我挺高兴,扭头问他:“医生说没事了?”
“医生说没危险了,这伤可以回家养,一星期后就可以拆线了。”
“那恭喜你出院,来,最后喝一次鸡汤。”我把饭盒拧开,交个康勇。康勇厚着脸皮说:“还是喂吧,我习惯了你喂我。”
“自己喝。”我把饭盒叫道康勇手里,“你又不是没手。”
康勇却叹了一声:“我们也不知前世有什幺孽缘,今生要受伤之后,你才能来到我的身边。”
我一想,可不是吗?这可是第三回了,亏他还这幺联系起来了,我笑道:“这是孽缘,你每次受伤,还得我来照顾你,你就知足吧。”
康勇也笑道:“是呀,我很感谢上苍的这种安排,我宁愿这一生一直都在受伤。”
“不准瞎说。来,我伺候你吧,我的大院长。”我舀着汤,喂到他的嘴里。
一小盒汤很快就喝完了,我收拾好饭盒,欲要离开,康勇叫住我说:“兰雪,能不能帮我到家里去取一些换洗的衣服。”
我想起康勇的臭鸡巴,不由地笑了起来。康勇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笑什幺?”
我否认道:“没什幺,我去帮你拿。”
我拿过康勇递给我的钥匙,打的去康勇的家里去取了衣服。康勇的家里真是乱极了,但我也没有时间帮他收拾,心想明天来帮他整理一下。
我把衣服交给了康勇,康勇说:“不早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离开医院往家里走。走了不到200米,我忽然想起康勇的一只手包扎着,洗澡会不会有碍?这样想着,我又折回到医院。康勇不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