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衣垂眸思量着,“疼,不过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和嘉上下打量着她,“我刚刚准备去找你,一掀开帘子我要吓死了,鄂尔多跟个野兽一样抱着你啃。”
“杀都杀不完,人命真是越发贱了,不知道和朝廷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鄂尔多哼了一声,“来都来了,地府哪是好闯的?”
胜衣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上的血,“你这白衣服染上了血点,还挺好看的。”
胜衣笑了笑,“真的吗?其实我也很想做,天天跟着你出去杀人,比在宫里做公主好多了。”
“大字都不识两个,还想着起义做皇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趁着夜来闹事了。
“他肯定拉着你…做了吧?疼不疼?”
时辰马上也快到了,鄂尔多翻身上了马,继续往前赶路。
胜衣立马捂着。
民间的草包,鄂尔多甚至一个掌风就将他打死了,这一群喽啰杂碎。
鄂尔多摸了摸她的料子,“万一下雨你就知道冷了。”
没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他从车座下拿起长剑,带着一群侍卫就飞身向他们而去。
她走到前面时,发现鄂尔多已经打死完了,他一人站在一群尸体中间,正往四处观望着。
那会是谁帮她?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何时出现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她身边?
胜衣起身去了和嘉的马车,和嘉一见她,便立马拉着她坐下,“你你你…刚刚你不疼吧?”
胜衣又掀开车帘,她心里很是担忧,“已经来了两批了,我总觉得晚上不用睡了。”
鄂尔多没有说话,他从马车的侧面车座下掏出一把很长的燧发狙击枪,然后在枪口装着火药和子弹丸。
沉贵妃被重伤了,不会有如此功力,他早就知道沉贵妃狡猾得很。
她无法反驳。
他甚至连剑都不用,在人群中几个旋身,三下五除二就打死完了。
胜衣也往高处的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人都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
鄂尔多此刻心情极差,立马飞身出去与那群人的领头对打。
他打开银蟒雕上的盖,往里倒了些火药,眯着一只眼举起枪。
只要她永远别回来,别和胜衣联系。
胜衣有些担忧,“有亮光,他们拿了剑。”
胜衣也听见了,但是这帮人的内力并不高。
“没人躲了。”胜衣转身上了马车。
“他们好像有点害怕,在犹豫要不要往前。”
马车一路行至夜,一行人只能在马车睡。
鄂尔多立马飞身上前,解决了躲着不敢上的剩下几个人。
鄂尔多立马撩开车帘,他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所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
“没什么功底,但人很多。”
她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内力朝不远的山坡上掷去,应声倒了一个人。
为何他从来不知道?到底是谁?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对面为首的人轰然倒地。
她穿的就是纯白色的云纱衣裙,没有任何花样。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绣袍,“穿个丧服还用锦缎做,我都穿的云纱,你也不嫌热。”
胜衣一边观察一边说道:“是跑来的,没什么功底,我出去看一看。”
几乎都没看就将木瓶里的避子汤喝完了。
一旁的鄂尔多擦擦袖子,“民间乱党极多,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她紧紧皱着眉,“又有人来了,人还很多。”
“我看你可以做砚衣了。”
…
鄂尔多身上又多了许多血,全是别人的,正坐在她身边擦着刀上的血。
鄂尔多紧紧蹩着眉头。
鄂尔多正装着火药,“不要吵!都呆在马车里!”
鄂尔多目不转睛,一把按着她坐回座,“别动。”
她掏出帕子在鄂尔多脸上擦了擦,“你穿的这一身都沾上血了。”
“大人,这些日公主出城,线人都被人支开了。”
“把耳朵捂好。”
鄂尔多在她其后掀开马车车帘。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到了,有的人直接吓出了声,纷纷撩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什么。
和嘉咽了咽口水,“你这小身板,肯定很痛苦…”
他安排的人都是有功底的,到底是谁?是谁在帮她?去见谁了?男的?
鄂尔多很诧异,“是么?”
“你去打可千万不要赤身肉搏了,会受伤的。”
胜衣打开窗想看看天色,忽然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人影闪动。
他站在马车前座,左腿蹬在马车扶栏上,眯着眼又开了一发枪。
那日他亲自去追,很想直接将她结果了的,想到胜衣的话,他忍了再忍,还是将她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