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孟若婡心若擂鼓: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老李这样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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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说完,老李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头戴一副奇怪的束缚装置,嘴巴被口塞撑大无法合拢;装置通过皮带固定,远远看上去,竟有点酷似马笼头。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脖子上系了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神国大人的手里————刚才大人就是用抓着这根绳将男人从车里拽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唉?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没用够……”那神国大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瓶状容器,向男人的脸上喷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