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棒,一个黑衣人正蹲在保险柜前在做些什么。
黑衣人就是刘香君,眼下,她正将最后一摞钞票有条不紊的塞进背包里,却对刚才大力踹门声置若罔闻。
“我操你妈,找死啊!放下!”马仔手持木棒大声叫骂,使出一记“拨云见日”用木棒朝刘香君胫骨扫来,想砸碎她的小腿。刘香君眼疾手快,冷哼一声,抓起撬棒一档一拨,便把木棒格开。
这下让马仔彻底大怒,他双手举棍,又一记“力劈华山”朝刘香君头部砸了过来,哪知对方后撤一步,后又轻灵一跃,跳上了窗台。
“我操!”马仔们赶上前去,却看见刘香君手臂空中一划,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以为对方想要居高临下发动攻击,当即做好了应对准备。
岂料刘香君一个转身,身体已然跃出窗外朝地面跳去,这个动作大大出乎马仔们意料之外,连忙趴到窗口往下一看,只见刘香君稳稳地落到水泥地面上,身子只朝前倾了倾,甚至连个趔趄都没打就站住了,她转头向三楼窗口看了看,甚至还点头笑了下,这才迈步朝远处黑暗中跑去。刘香君脚步敏捷,落地无声,疾行如飞,转眼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我操,快他妈拦住那个黑衣人!那家伙把钱都抢走了!!”马仔们大喊。
不久后,冷若冰也冲到三楼,忽然看到一个马仔烂泥似得倒在地上,而脖子与肩部的夹角已经形成一个诡异的角度。附身探了探鼻息,见对方已经死了,她起身推开旁边的那扇门。
屋子里很暗,先被地上瘦子尸体绊了一下,冷若冰愣了愣,而后看见床上已经断气的张丽娜。
冷若冰呆住了,她无法接受这个惨痛的现实,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脑中着以前的记忆,高中时张丽娜还是个头上扎着羊角辫的女孩,课间时还会与冷若冰一起分享零食,两人一起上学放学,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虽然现在张丽娜变了,变得有些市侩,有些拜金,甚至言谈举止有些风骚,可那也不至于死啊!而且还死的那么惨!往日的记忆瞬间化成碎片,眼前的一幕惨状把冷若冰从回忆中带回现实。
张丽娜头发蓬乱,像条死鱼般呈大字型仰躺在床面上,她浑身血迹,胸腹之间布满刀口,身下床单已经被鲜血浸透,下身丝袜也被抓挠的稀烂,紫色阴唇还红肿的向外翻呲着,阴道里面流出的精液拉着丝儿挂在臀部,加上大腿上的几处精斑,发散出一股骚臭味,让人感觉直泛呕。
她的身体温度在逐渐降低,开始慢慢变得冰冷。定格的目光中带着幽怨与不甘,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眷恋,离开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不顾对方身上的污秽,冷若冰冲过去抱着张丽娜的尸体:“丽娜,是我冷若冰!……醒醒,丽娜!丽娜!我来晚了!……不!!!!!”
冷若冰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哭喊,手上的血污混着泪水抹在脸上有些触目惊心,她发疯了似的咆哮:“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畜生!我要杀了他们,为你报仇!!”
“她在那婊子屋里呢,堵住他!”远处隐约响起马仔上楼声。
放下张丽娜的尸体,冷若冰将那把剔骨尖刀攥在手里,又在瘦子尸体上摸了摸,抽出对方插在后腰上的一把五四手枪,搬开击锤,留着两行热流,咬紧嘴唇,面无表情的出了门。
“你跑不了啦!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大鸡巴!哈哈!”
“砰!”冷若冰手中的枪响了,对面叫喊的马仔胸口同时绽开了一朵血花。
“嗷!!”马仔手捂胸口,鲜血不断从指缝流出,他歪着身子顺着一侧墙壁倒在地上。
“我操,快跑,她有枪!!”马仔们转身就跑。
“砰!”枪又响了,跑在最后的马仔后心上被冷若冰打出去的子弹嘣出了一个血洞。
剩下的马仔四散奔逃,这时,远处也隐约的响起了警笛声。
“快跑,警察来了,快跑!!”马仔们伙同郝三跳上汽车,夺路而逃。
冷若冰从楼上追到楼下,边跑边对落下的一个马仔连续扣动扳机:“砰!砰!砰!砰!砰!砰!”那名马仔身上连续蹦出血花,栽倒在路面上,他没有马上死去,而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走过来的便衣女警。
冷若冰凤目含泪,身形摇晃,一张俏脸早已被血污和灰尘弄的污浊不堪。她把打空膛的手枪插在后腰上,抽出剔骨尖刀,朝着地上马仔的胸口死命的扎了下去!
“你们这群人是杂种,是畜生!畜生!!!!”
凄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几辆警车从郝三那伙人之前撞开的大门开了进来,未等车子停稳,苏虹和胡廷秀等人便打开车门向冷若冰冲了过来,在她们后面是王斌和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员。
冷若冰因体力透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刚死不久,胸口被尖刀洞穿的马仔。
苏虹见冷若冰满脸血污,精神萎顿,上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若冰,你还好吧?伤在哪里,快叫我看看?!!”
冷若冰虚弱的道:“丽娜……丽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