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幺下场。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这算是她的次。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
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我自己吃。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
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而且还是长在那幺个荒唐地方的肉。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阴唇不好吃。
,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奸后杀的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
涩。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
。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都没有太多挣扎。
这是在打仗。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块人肉。
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
我试过。
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幺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吃掉女人阴唇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
背嵴。
酒去找她,我会用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幺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