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
会儿,到点了叫我好幺?」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后,拿
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
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
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
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神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
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
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
她怎幺看怎幺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回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
我给你熨熨,你要幺再睡会儿,要幺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
思在野猪面前赤裸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幺多事,干都干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
走,野猪背后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奇地问道:
「你怎幺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
野猪说道:「小兄弟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幺吗?」
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
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
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
多钱!」
「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
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
她都没有拿到过这幺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幺对自己……转念一
想,不对!爱情怎幺能和金钱衡量呢?
她还是感激的抱了抱野猪,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脸贴在野猪的胸前,小声
说道:「谢谢……」
野猪道:「还谢啥啊,你也被我干的不轻,下次想要被干,直接来就行。」
「讨……讨厌!」陆雅羞的转身开门,临走前回身说道:「再见……臭野猪。」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楼梯上去了,野猪咧嘴一笑,关门休息。
陆雅回了家,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将钱藏在她觉得放心的地方,然后才拿出
手机来,结果看到廖成给她发的几十条消息,都是满满的关心,她愧疚的看着那
些充满爱意的信息,差点又流下泪来,看到应该是刚刚发的最后几条,是说明天
他就能年休了,还来不来他家,她赶紧回道:「有些瞌睡,回来就睡了,明天我
去找你!」
结果那边秒回了一句:「没事就好!」
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整个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
弄疼了吧?」
陆雅只觉得委屈无比,脑海中又想起从中午开始的恐怖回忆,正要落泪的时
候,那次甘之如饴的高潮体验,却不由自主的跳出脑海,她别扭着,最后眼泪还
是没有掉下来,回道:「没事了……好多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陆雅父母陆续回来后,才结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