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母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始动手帮我脱裤子。母亲掏
出我的阳具,温柔地抚摸一下我的卵袋,然后,未等我说话,母亲便张开嘴,一
口将我的阳具含了进去。顿时,一股久违的酥爽感,漫遍了我的龟头。
「唔……唔……唔……」
母亲卖力地上下套弄着,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不难看出,即使搬来南方后,母亲也没少被男人们取乐,她的小嘴越来越灵,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一看平日里母亲就时常「练习」。我那根尺寸不大不小
的阳具,在母亲温热潮湿的口腔里,被翻来覆去,吞进吐出,好不快活!给自己
亲生儿子口交,母亲更是格外地尽心尽力,她时而将我的阳具连根吸入口中,连
续深喉十几秒;时而将阳具整支吐出来,用舌尖舔舐我的龟头,顺便帮我清理一
下包皮里的污垢。
与此同时,母亲还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一记新招:她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还
仰起脑袋,故意将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我,让我精神上更加刺激,更有乱伦的快
感。
短短几分钟,我忽然觉得阳具根部有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地,快速涌上了我
的龟头,接着,我立刻将阳具从我妈妈的口中拔出,瞬间,一股股白色浓稠的精
液从马眼射出,喷了我妈妈满脸白花花一片。
……
晚上,我躺在破旧的床铺上,一边和我妈妈聊天,一边把玩着她的大乳房。
我妈妈虽然已年过四十,但她胸前这对大肥奶子,一直保养的极好,弹性十足,
好似那刚结婚的年轻少妇。
这时候,母亲整个人也很放松,心情明显变好了许多,于是我趁机,再一次
问了她此前那个问题:「妈,下午那三个男人到底是谁?」
母亲摇摇头,沉默了半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忍不住好奇心,继续逼问
她,最后,母亲实在拗不过我,无可奈何地说:那三人不是什幺好东西,都是社
会上的地痞流氓,其中有两个刚从大牢里放出来……进到此处,母亲顿了顿,然
后半警告半恳求我:「他们经常会来家里折腾我,你万一要是撞见了,不要生气,
赶紧跑,这些人都不好惹。」
听此情形,想必这三个地痞,当初是见我妈妈是外地人,又性格软弱、好欺
负,因此他们便仗着自己在这一带的恶名,找机会轮奸了我妈妈。之后事态发展
至此,肯定又与在北方老家时,如出一辙,我那胆小怕事的妈妈,只知道听天由
命,不懂得反抗、拒绝,她只会乖乖地服从男人们的命令。并且,这三个地痞也
根本没拿我母亲当人看待,我妈妈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免费的精液厕所罢了。
听母亲说完,我正陷入一段沉思,忽然间,房间外面的木板门被推开了,
「咯吱」一声,又长又响。我顿时吓了一跳,母亲见状,赶紧拍拍我的背,说道:
「乖,别害怕,是风刮得,这屋子几十年了。」
……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把我叫起床,让我赶紧吃了早饭,陪她出去找工作。
之前,我妈妈一直在一家大卖场上班,收入不算高,吃穿用度很拮据。为了
省去一部分房租,她甚至搬进了如今这小平房。现在,儿子又南下投奔她,两张
嘴吃饭,妈妈经济压力更大了,急需尽快找到一份活干。
后来我又了解到,母亲当初被大卖场辞退,实际上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胁迫
之下,才一时丢了大卖场的工作:作为大卖场一名普通的销售,母亲的工作内容
十分简单,也就是在店里站站柜台,卖东西,帮顾客结账。母亲做事情一直谨小
慎微,因为她很明白自己处境,她一个单身妇女,没关系没背景的,凡事不求出
风头,受领导表扬什幺的,只求一个安安稳稳,不犯错误。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越有求稳的想法,越容易犯事儿。
果然,有一次,店里来了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年轻人,他穿着打扮十分讲究,
手上、脖子上披金戴银,看模样就知道是个富家子弟。
那天我母亲接待了他。
年轻人出手十分阔绰,一进门,二话不说,指着洋酒架子上的XO人头马,就
高喊:「来!给我各整一箱。」
说完,年轻人掏出几沓崭新的百元大钞,当下就把账给结了,母亲回忆时还
说道,点钱时,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末了还嚷嚷着要给我母亲小费……
最后,悲剧发生了:当天下午,公司财务打来电话,说那几沓百元大钞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