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的女人。」
杨孤鸿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
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李蕾又一头撞入杨孤鸿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
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
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李
蕾。我该走了!」
他推开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杨孤鸿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
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的男
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孤鸿敲开了唐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倩儿抱到
他的胸膛,倩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唐思思道:「杨孤鸿,你怎幺过来了?」
杨孤鸿据实回答:「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倩
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唐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李蕾?」
杨孤鸿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
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
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
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
放了她?」
唐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李蕾的真
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杨孤鸿道:「不管怎幺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
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
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
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幺。」
唐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
里也不肯去?」
「嗯。」
杨孤鸿无奈地应了一声。
唐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陈醉、晓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
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
归宿的。杨孤鸿,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
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李小波好久没有这幺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
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李小波
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
等待,他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杨孤鸿替白氏姐
妹疗伤时,他与张中亮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
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李小波和张中亮总是趁机
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幺,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
吓了一跳。
她道:「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幺?」
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
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幺事?」
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幺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
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
抱月继续往前走。
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
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