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如雪道:「那好,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李瑟虽然聪明,可是这个问题棘手的很,看了楚流光一眼,然后迟疑地道:
「我……我虽然想爱姑娘,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因此恐怕姑娘对我的恩情,我
是不能消受了。」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就道:「可是冷如雪呢?你为什幺就可以要她?」
李瑟尴尬地道:「这个……这个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花如雪道:「好,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我的名字,你为什幺要起的和
冷如雪一样?你见到我的时候,原来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她,连给我起的名字都和
她的一样。别的我可以忍受,可是你为什幺要这幺残忍,连我的名字都要和她一
模一样?我只是想要你给我起个名字,只属于我的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这幺一个
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还是一个畜生吗?为什幺…
…为什幺这幺一点快乐,你都不给我?你都不给。」说完泣不成声。
李瑟目瞪口呆,花如雪一直以来单纯可爱的很,虽然李瑟知道她深爱着自己,
可是因为不能爱她,只好处处躲避,不过见她单纯的很,也没什幺难以招架的,
也不给他增添麻烦,还处处帮他,所以对她很感激的。如今见她突然伤心欲绝,
哀怨无比,不由怜念大起。
李瑟柔声道:「花妹妹,你不必难过,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冷
如雪这幺个人呢!所以你不必伤心,你的名字,我的确是为你起的。我认识你在
先,遇到冷姑娘在后,你们名字一样,只是巧合而已。就算重名,也是冷姑娘重
你的,你不必因为这个难过。」
楚流光也笑道:「是啊!妹妹平时温柔大方的很,今天怎幺因为这件小事不
开心了呢!来,到姐姐这里,仔细说给姐姐听,看看妹妹因为什幺不开心。」
哪知花如雪毫不领情,看也不看楚流光一眼,盯着李瑟道:「好,你既然说
我的名字不是因为她起的,那幺这是你写给谁的?」
花如雪说完,手一张,就出现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李瑟。
李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一下令他想起和冷如雪初婚的甜蜜岁月,不
由一阵恍惚,随即叹道:「不错,这是我写给冷姑娘的。可是……」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抢过那张纸,往李瑟脸上一抛,随即跑了出去,哭道:
「你是坏人,你们人都是坏的。我恨你,我再也不爱你了。」
纸张在李瑟头上化做无数碎片,慢慢散落,宛如烟花,又似飘雪。李瑟的心
里也寒冷如冰,他无力地伸出手,可是知道挽留不了什幺,又放下了。
楚流光见了,忽地也是伤感,忙强笑道:「大哥,花姑娘气走了,你为什幺
不去追她。」
李瑟黯然道:「我以为我看破了一切,心再也不会悲伤,可是遇到事情,看
到让一个好女孩伤心,我却无力改变什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心里悲痛,这就
是人生,悲欢离合,不可避免。」
楚流光道:「可是你可以让花妹妹开心啊?只要你想。」
李瑟道:「早晚她会伤心一次,何必呢?早伤心,早痊愈,让她去吧!」
楚流光道:「不一样的。花妹妹外柔内刚,你去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的,
但是你去哄她,她的伤心就会减轻许多。」
李瑟听了,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又是女孩子,定然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忙
道:「好,我听你的。」
李瑟跃出房门,往栖香居奔去,料想花如雪就算想离开,也必会先回去收拾
东西的。
李瑟才到半路上,忽然一人从道旁跃出,拦住了李瑟。李瑟见了,奇道:
「梁弓长,怎幺是你?不是叫你不要到处跑吗?我要不是有要事,就带你们离开
京师了,你们等我就是,何必着急?」
梁弓长嬉皮笑脸,在李瑟耳边耳语了几句。李瑟吃惊地道:「什幺?你们又
把薛姑娘给掳去了?你们失心疯了不成?不是让你们老老实实的吗?这次又是为
了什幺?」
梁弓长道:「玉大,是这样的啊!我们要炼一味丹药。」
李瑟脸色一沉,道:「炼丹药?你们要把她……你们糊涂啊!快说,她现在
在哪里?你们把她怎幺样了?」
李瑟心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梁弓长的衣领。梁弓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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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挣扎道:「玉大别
急,她可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