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小伙竟有如此化痰为
兵的内家绝顶功力,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将地上现出一个磨
大的深坑的方便铲,右手颤抖着摸着已汩汨流出鲜血的额顶受伤处,暗自侥幸自
己从地府门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躲得快,这一口痰破脑而入后,他还有得
命在?「铁拂淫道」
元真子与「蛇尊」
奎木刚见状,不由更惊了,几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
自向尚未达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数,没想到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子却神话般
的拥有,他们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间,元真子陡觉拂尘传至的吸力骤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机撤回,哪曾
想敌人却将长剑一圈一绞,钢丝拂尘立时传来一阵断裂之声。
他悚然大惊,心叫不妙,惶恐间,奋不顾身的倾尽全力以双手抢夺拂尘。
可惜,他这一举动都是徒劳,几声破裂声后,钢丝拂尘的钢丝根根散落。
元真子恼羞惊骇万分,使出十成真力才从对方剑下撤回拂尘,可是,钢丝又
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钢丝已不盈半,这还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尘尽毁,还要为其迢
来巨力所伤,但他这靠以成名多年的随身武器竟在倾刻间变得如此破败不堪;这
比割了他一块肉还要令他心痛、悲愤、痛苦万分。
欧阳琼几乎在同时间内迫得三敌受伤、受挫、武器受损,当然耗损了许多真
力,以这三人的身手来论,绝非一流高手,他们每人均有臻至顶尖高手之力,虽
然厉害,但他们的对方比他们却更硬实,是六十多年前谁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
君」
李子丹的真传弟子,难怪他们会讨不到便宜了。
欧阳琼一击得手也确实不易,光靠硬拼他绝无把握能胜得了这三人,甚至于
能从他们手上逃脱就已算万幸,刚才形势危急,情急生智启动了他超人的智慧,
因而才能发挥出连他自己也感惊异、怪诧的威力来。
见三敌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满腔的必胜信心,遂怒叱道:「你们这些为虎作
怅的家伙来吧,小爷绝不含煳,若不是你们今日在教中缠住我,现在我可能已将
邓俞那王八蛋。杀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尸万段了,都怪你们……来吧!既然你们甘
为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说着,手中剑倏然前挺,身子电射而起,身剑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铲定天」
海心当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惊,见来势凶勐,忙摄神静心凝聚功力,方便铲如车轮般幻起一团偌
大的铲影杖网护在周身三丈之内。
方便铲身重体长,挥舞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
风声,强劲无匹的劲气随之挥发出来,无穷威力顿现,让人惊心动魄。
剑杖怦交击,发出一阵「砰啪」
的悦耳金属撞击声后,欧阳琼身如巨鹰腾空而起,长剑倏地化作一片剑影向
下疾斩。
海心刚才与他交击了数十下已被他刚勐绝伦的攻势震得虎口生痛,现在又见
他更凌厉的挥剑向他疾斩,不由心中惊然,仓惶中忙横杖硬架,竟忘了对方手上
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
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
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
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幺多的仁慈
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
:「大师,小心!」
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
的一声巨响,「青虹」
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
泥的「青虹」
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
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
而至,其势凶勐,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
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幺没斩断我的杖身?
你感到很奇怪是吗?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