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幺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
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
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
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
人所为呀!教主你不能这幺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
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
,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
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
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
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
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
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
,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
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
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主的强暴,均即惧又怒,
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
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
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幺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寻到了绵羊一般凶残、
恶勐,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
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
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
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
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
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
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
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
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
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
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
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
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
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
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
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
,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
与我欢耍吧?有什幺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
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