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闻言,宋堇宁终于偏头看了眼万柑放在桌上的小瓶子。
“你确实是罪有应得。”
“呵……”
宋堇宁双手抱臂,倚在楼梯口好整以暇地看向万柑,眼底泛着寒意,像刀子一样扎得万柑后背一僵。
“你先起来,”薛姨怎么可能不管,说着就去拉他,膝盖弯下来都快陪着他一起跪下了,“你们两个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是吵架了,坐下来好好说总会过去的。”
而宋堇宁安静地坐在那儿拿了块三明治,慢悠悠地咬了一口,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这孩子一进门,“扑通”一声就在客厅里跪下了,把她吓得不轻,怎么说也不起来,来来回回就一句:“薛姨,您别管我了,我这是罪有应得。”
听到回答后,宋堇宁才乖乖地把脸蹭向她的掌心,声音软下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万、柑。”
“您真的不用管我了,我就是罪有应得。”
反正装也装不下去了,万柑g脆起身凑过去,发挥起自己脸皮厚的优势。
谁也不会知道这荒唐的夜晚。
“……”
似是有感应般,在客厅里的万某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背脊蓦地升起一gu寒意,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泛起j皮疙瘩的手臂,继续挺直腰板跪在地上。
“喏,我今天早上特地给你买来的,看在它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床上。腰腹被抬起,大片的水ye滴落在她的k子上,丝粘连黏,在空气中g出一条银线,很快又断开。
说完,连个眼神都不再分给他,径直往餐厅里走。
纯白的塑
“换了别人,谁还会替你考虑这种事啊——”
重新躺在被褥间的oga以为她要继续做,嘶哑着声音呜咽道:“不要了……不做了……”
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记白眼外加绝情的背影。
画面极其滑稽,小的声泪俱下,大的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是他万大少爷。
倒是她,脖颈间几乎没有一块好r0u,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咬得又深又重。
宋堇宁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拖起酸痛的身t去卫生间洗漱,下楼时就看见这一幕。
“啊?”
“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灯光暗下,卧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很快寂静下来,只余下熟睡后绵长的呼x1声。所有的一切都被打扫g净,看不出一点变化。
“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蓦地转过身,迎着万大少爷重新燃起希望的目光,挑起眉好心提醒道:“你的眼药水刚刚掉地上了。”
宿醉后的感觉很不好,宋堇宁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正午的光线穿过帘子打在床上,他伸出手,长指遮住眉眼,紧紧挡住窗外的yan光,脑袋跟一团浆糊似的,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浑身都疼,嗓子g涸,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他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短暂地从床上支起身t后又很快倒了回去,发出一声闷响。
毛巾已经足够柔neng,但少年的皮肤太过白皙,热气熨烫过后很快就红了一片。好在她刚才下手没有很重,除了pgu上的掌印和x口处已经淡去的指痕外,他身上再没有什么痕迹。
……
他扯了扯嘴角吐出一声轻笑,面se却冷下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出罪魁祸首的名字。
“薛姨,不用管他,让他继续跪。”
没办法,万大少爷只好又从自个儿口袋里掏出“jg心挑选”的赔罪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朝他推过去。
万柑闻言下意识伸手0向自己的口袋,很快又反应过来,动作一僵,心虚地对着宋堇宁g笑了两声,“说什么呢……什么眼药水哈哈……”
一副视si如归的表情。
他坐在宋堇宁的旁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头都快低到膝盖上去了,说完又小心抬起头,眯起一只眼睛看他的反应。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谦让得有来有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纪津禾去浴室简单洗了手,又用热水浸sh了毛巾给宋堇宁仔细擦拭了几遍。腿间一片泥泞,x口处全是被按压出的指痕,细小的洞口颤巍巍地收缩着,还没从刚才的入侵中缓过来。
万柑推开薛姨想拉他起来的手,抹了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语气凄惨得不行。
累极的少年在酒jg的作用下再次睡过去,纪津禾小心给他盖上被子才转身离开。
纪津禾愣了一瞬,很快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温声安抚他:“不做了。”
“哎呀,万少爷,你先别跪了。”薛姨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一脸着急地劝他。
记忆在喝完纪津禾递给自己的水后彻底断片,意识的最后只听见她说了一句:“这个是酒?”
“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