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封修抱着妹妹,而弟弟刚好在封从那儿。封从背靠着圈椅的椅背,一双长腿分开,小少年封仪纤细的躯t挤在他腿间的空余处。因而封仪一时委屈,以为父皇口中的“他”指的是自己。
他也索x闷声下去,闷头g,撞得她频频泄身,身下小嘴落出小溪,但这并不能缓解被他的x器凌nve而发肿的趋势。
而,封从当然是事实上最关心他们母后的那一个。
抱着妹妹软软的小身子,看她仰着小脸声音细细的、先后向皇祖母和父皇撒娇,封修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封仪一直有一种朴素的男孩子心态,觉得更能打的那个哥哥更厉害,暗戳戳更黏封从,虽然正因为黏封从多一点,他早清楚大哥哥除了仅仅是看起来跟风花雪月一样适宜入画,他本人并不好风雅,脾气其实还挺暴躁的。他让大哥哥教自己功夫时,差点被骂哭好几次……父皇都对自己一个孩子收着脾气……二哥哥则真的很温柔。
而哪怕是被谈话波及的对象,封仪往后瞅了瞅,封从仍旧面se沉静,薄唇微抿,毫无要开口说话的迹象,皇祖母和二哥哥则b他自己要关心他多了。
寻常时候,天凉了的话,连染了凉意的衣衫他都不会近她身,通常在外殿便会褪掉外袍。
太后每年都会去云山礼佛,以往都会带上封从和封修。
封修言罢,玉尘坐不住了,
而封酽说的当然不是他,“你大哥。”
她又昏睡过去之后,他便去了万松g0ng。他俩今晨本是该去陪太后用早膳的,所以她自然是身t不适不能前往了。
孩子间年岁相差小方便互相做伴,相差大则正好让俩大的带俩小的,寻常人家这样g,不寻常的皇家也这样。
背靠着二哥哥的怀抱,思及哥哥也会同去,小姑娘自信地言道:“离得了!”
他身上se调浓郁肃杀一如他此刻心境的深墨se劲装被汗yesh透,他才将之褪尽,也解了她的束缚,压到她身上随意折腾——她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手腕和足踝都已经红通,估计很快便会生瘀。
封酽完全不急着收拾他最关心的那个,笑着问nv儿:“尘尘可离得了父皇母后?”
封修笑道。说实话他总觉得父皇情绪怪怪的,即便表现得没有丝毫怪异之处。果然,不知为何,父皇忽然朝阿从瞥了眼:“那这次他就别去了。”
太后旋即问:“为何?”
几个孩子则还以为母后真的身t抱恙了,关切地朝来禀报的g0ng人过问详情,除开封从。不过没有人会因为这点小细节多想,他本来就不ai说话,如一幅极其赏心悦目的画一般,沉静着一张酷似封酽俊美至极的脸认真倾听,便彰显了他的关心罢。
一夜过后,她上下两张小嘴里里外外都被他弄肿了,身上则几多大大小小的紫红淤痕。已经不仅仅是能不能下床的地步了,他差人去叫了医nv。
他自己会医术,而且很好,但她倘若有什么不适,他很喜欢把太医、医nv呼啦啦一群人叫过来围住她,说是稳妥。太后都不这样,主要是因为太后若有不适,不一定都遣人知会他,他若是知道太后身有不适,也会到跟前去,亲自过目太医的诊疗。
而今年两个小的娃娃也想一道去,当然不是小小年纪就颇有佛x,而是如这会儿玉尘被二哥哥抱在怀里、布灵着大眼睛拉着父皇的手实诚所言:“想出去顽~”
封修则道:“若是他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玉尘生着一张小狐狸脸,下巴尖尖的,脸盘子小小的,眼睛很大但眼廓棱角很明显,像她父皇和大哥哥,年纪不大但眉眼隐约有些锋利之感,不过这并不影响小姑娘的可ai。
封仪觉得身后大哥哥气息似乎屏住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细到几乎没有。
他向来是这样一个人,表现得或者说演出来的b他真实的面目恶劣——虽然他的确本就恶劣。
虽然有时会担忧他内敛得过了,但太后还挺乐于见到封酽乖巧下来是什么模样的,阿从让她见了许多年了。
太后当然约莫清楚薛皑是为什么身t不适,只感慨封酽是真喜欢她,这都多少年了。包括给nv儿的封号——玉尘,无关任何对山河社稷的期冀,仅雅称飞雪,然而他对雪并无多喜ai,他只ai极了他的皑皑。他大概还想让nv儿像薛皑多些,可惜是阿修莫名更像薛皑,玉尘x情反而更随他,有些……跳脱,好在只是稍有。
而他实在不甘心,俯下身去张口咬住了她双唇,觉她偏头yu躲,他便吻得更深了些,确切来说是咬得更深了,咬她舌头,还有口腔内壁的软r0u,将她的哭声堵得破碎、凄迷。
“我嘛……”
孩子间年岁相差小就是有这点好处:方便做伴,更别提他们俩只相差半刻钟,两个小的只差不到半刻钟。
“还有皇祖母和哥哥们在。”
半是疼半是被羞辱之感激的,她哭叫出声,但仍旧一言不发,骂他的话也通通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