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夏邑川给他肏得神志不清,嘴里“呵呵”地发着气声,怎么看怎么像是快要被活活肏死了的小可怜样。
“师兄可真是……成天摆出这副禁不起肏的样子给谁看呢!”慕衍淮身上衣物穿戴整齐,嘴里漫不经心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夏邑川抱在怀里干,瞧着浑似在干每天回家吃饭这样稀松平常的日常生活而已。
当然也确实如此,毕竟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早就不用每天吃饭,却是要每天都回来肏师兄的。
“哦,我知道了。师兄一定是与那些女子一般,与师弟撒娇卖惨就是为了求师弟我好好疼爱师兄罢?”说完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都怪我不解风情,都不懂得体谅师兄。师弟这就好好卖力,一定叫师兄的小穴吃个快活!”
讲到这里他掐住夏邑川圆圆鼓鼓仿若水蜜桃般的肥臀,猛地一使劲,几把“嗞溜——”一声就肏进了自己师兄窄小的结肠口中。
“嗯嗯嗯……啊嗯……”
夏邑川软穴深处的结肠口虽又紧又小,却是早就被师弟拿屌干熟了的。一被慕衍淮的孽根肏进来,骚软的肠肉就腻腻歪歪地贴上那熟悉的龟头含吮,真就跟那些个娼馆内的小娘们似得将伺候男人的功夫学得十成十的恰到好处。
慕衍淮胯下阳物被这小婊子侍弄爽得快要爆炸,嘴上却是骂道,“真他妈离不得男人的小淫物!就这么喜欢吃几把?嗯?”
他肏弄的动作着实太大,顶得又深又狠,每一次都把夏邑川的屁股撞得来回弹动。本就红艳艳的肥臀更是被慕衍淮屌根处的阴毛蹭出一片骚红。
见师兄这个小婊子又给自己肏得叫都叫不出来声,只会上面下面一齐流着水光会发骚,慕衍淮笑骂道,“真真是个绝情的小娼妇!成天就只知道顾着自己爽,光拿师弟我当按摩棒使了。”
讲完这句,他干脆也不再悠着,马力全开地狂肏起师兄的湿软骚穴来,用力之猛竟把满室都弄得“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夏邑川手被吊着,双腿更是绑得严实,身体根本无力挣脱。只能这么被慕衍淮掐着屁股,后穴大开地给他肏。好在夏邑川被师弟养在床上干了三个月,如今早就习惯了这种被男人桶得骚穴高潮不断、脑子发麻理智全无的连绵快感了。
直到连干了大半个时辰,慕衍淮捏诀将束缚住师兄的红绸散开。抓起夏邑川的一条软绵无力的腿驾到肩上,将阴茎顶至结肠极深处,这才大开精关狠狠射进师兄的‘小逼’深处。
而夏邑川早就被肏昏过去多时,本该俊朗帅气的脸上满是痴迷沉醉的傻笑,唇角口涎沾满了枕榻,竟像是被活活肏傻了一般。
慕衍淮却是爱惨了他这副被肏熟了的贱样。腾出一只手就去掐这小婊子骚红骚红的肥乳头,嘴里说道,“师兄别急,这段时间师弟都无甚事,肏个十天八天的都不妨事,怎么也能让你吃屌吃过瘾。”
十日后。
“咕啾……啪!咕啾……啪啪!”怪异的液体晃荡声伴随着令人遐想的交合声响彻内室。
此时的床榻因这段时日来不分昼夜的交合变得淫乱不堪。奇怪的是被褥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却不见分毫白灼,待见到那大着小腹正被一根巨物肏干后穴的英俊男人时,却叫人不由得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时,那根丑陋阳物的主人露了半张侧脸,竟是一等一的清尘绝色,与他那胯下之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就见那美人伸出洁白修长的玉手覆到男人鼓鼓的小腹上,怜惜般得来回爱抚,“不过是让师弟我肏了肏穴,师兄怎地都大了肚子。我俩只是无媒苟合,如今闹出了人命可如何是好?”
“嗯……哈……啊嗯……”夏邑川从整个肛肠到结肠都叫慕衍淮这十日里来干透了,此时被那巨大的孽根撑着酥酥麻麻,满肚子精水,脑子更是昏昏沉沉,哪知道自己师弟在说什么。眼下就跟得了性瘾似得,只知道敞开屁眼和内里的‘小逼’给男人肏个痛快。
见他不答,慕衍淮又道,“小骚货就是吃准了你相公拿你当心头肉。罢了罢了,这就给你全了礼数吧。”言必他一挥手,竟将满室都化了喜堂的摆设。
夏邑川瞬间一身喜服,头戴珠翠宝钗,脸上也画好了新妇盛妆。一身打扮柔和了他原本的英挺,又恰好正被师弟肏那宝穴肏得满面含春,在慕衍淮眼里便成了千金不易的美景。
慕衍淮将他搂进怀中,胯下耸动不停,“世人总说我长得貌美,我却道他们真该看看师兄现在这副勾人夺魄的媚态,怕是无数男子愿意死在师兄的肚皮上。”
说到这里,慕衍淮将几把顶进师兄的‘小逼’里一大截,十日前还算紧绷的环口,此时已叫他的几把干得畅通无阻。曾经的紧致如今尽数演变成了裹蹭男人阳物的讨好。
“嗯嗯嗯啊啊啊啊————”夏邑川哑着喉咙,发出一声沙哑的虚弱淫叫,本就被肏漏了只会流水的屁眼又开始剧烈喷起了潮。汹涌的灵气顺着这股冲刷慕衍淮阳具的淫水,疯狂涌入到他的身体里。
慕衍淮忽地察觉自己境界再也压抑不住地松动起来,当即也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