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老？」
「摸自己男朋友难不成犯法吗！」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我没注意俄的语气，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亲几口后赶快讲题。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先生回来了。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停下……！」
他义正言辞、满脸正色说道。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这和老师在家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在给你讲题诶。」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他怨气冲天，仿佛凝成实质，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幽怨。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俄，这是我第六次拍掉你的手了。」
「我们已经四天没有亲亲了……」
我不仅一边要给他讲题，还要一边用左手拍掉偷摸揩油的熊爪子。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什么？」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老东西又不在家，我摸摸怎么了！」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终于切切实实感到什么叫做「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更准确一下来说就是「无语」。
「你还踹我……」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神奇。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说是补习，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他处对象了。
「真的不做吗……？」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