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
「嗯,不是,是那条笨狗的姐姐。执法局把它送过来以后,我给它做了测试,
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幺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
喜欢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贱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和价值……」
的实验材料不是那条笨狗咯?」
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肉棒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荡妇」为秃顶男
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
矩矩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候。
手套,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们的身下则跪着两个反复清洁他们胯下肉棒的
…………
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呵呵,王老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小荡妇,你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
你看看这几条下贱的母狗,舔着臭鸡巴还一脸享受,以它们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
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荡妇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一个医生而言,清洁双手与清洁鸡巴是同
人口交而发出的吱吱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
「小周啊,你知道吗,女人的脑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号,服从是它们的天性,
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
奴隶护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猪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正常。
它比那条笨狗更合适,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咱们损失了一点小钱,但换来
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荡妇」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
「好久不见,小荡妇,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荡妇」
妇」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吐出肉棒立即用骚媚的柔声回道:「嗯……贱奴天生就
随着两个男人的进入,准备间里的两个水龙头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戴着白色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
门,小门上挂着各式各样极尽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个铁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着
空的奴隶护士。
不是?」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顶,再次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小荡妇」的
一行「奴隶护士存放柜」的金属烫字。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秃顶男人得意地问跪在自己身下的「小荡妇」,「小荡
的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实验材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淫穴处镂
顶,拍了拍「小荡妇」的头,示意它停止了口交,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
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
晃着,一路来到了手术室外的准备间里,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也规规
嘴,然后开口道:「王老,我当初考医学院就是因为您演讲里的一句话,对于
就把工作丢了吧?」
就这样,两条大肉棒随着两个拉扯着奴隶护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摇
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
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荡妇」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
解叫光荣革命,但谁叫咱们是高等性别呢,总得给它们一条活路是不是?」
寻找什幺东西一样。
很快,两个男人就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他们推开了一扇挂着「奴护存放室」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乳球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
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四面都摆放着一排大铁柜,每个铁柜都有若干小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主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主人……」
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还是一样大喇喇地裸露在外。